,你怎么照看香甜嫂的?”王青云說,“看把她累得!再不打点营养针,恐怕就要晃不动了!說不定还会大病一场!”
“那就给香甜也打上两瓶吧。”杨进礼笑着說,“香甜她很执拗,不听我的话!”
“还說!”香甜白了他一眼,“我就是有点累,又没有病,打什么针啊,不打不打!”
“打点吧,香甜嫂,对别人,小叔可是从来没有這么关心过!”王青云笑着說,“你不打,害了病,可是会有人心疼的呀!”终于,推脱不过,香甜也挂上了吊瓶。
天色渐晚,杨平放猪回家了,小文也从黄飞琳家回到了大队院。
杨进礼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煎饼和两大盆菜,一盆是猪肉炖粉皮,一盆是炖的整鸡,都是孩子們平常无法品尝到的美味!
“来,给小雪和香甜好好补补身体!”杨进礼喂完小雪喂小文,喂完小文还想再去喂香甜。
“不用,我自己吃!”香甜挣扎着欠起身,接过杨平递过来的一个煎饼。
“只吃煎饼怎么行?平子,端着鸡肉,给你娘送过去!”
杨平听话地忙碌着,默默地吃着饭,对杨进礼如此亲热,只是冷眼旁观。
一连几天,杨进礼在大队院里出出进进,一切都在围着香甜一家转,连小季、张德等人,也在为香甜一家服务。
消炎止热的药又用了三天,小雪的症状还是那样不见好转。体温时高时低:一时烧得两颊绯红,热汗直冒,昏昏沉沉;一时健如常人,欢快地唧唧喳喳,像个活泼可爱的小燕子。
小雪又在发烧,昏昏沉沉地睡着,脸上热汗直冒。办公室里,王青云紧皱眉头,苦思不解:“不可能啊,這么大剂量的药什么炎症治不好啊?会不会有别的什么问题?”她說的别的什么问题,是說的所谓的邪病……
小香甜只是红红的眼睛唉声叹气,她早就没有什么主见了……
杨进礼也着急地转来转去,但嘴上却說,“香甜,你别担心。我們用的是最好的消炎药、止热药,孩子马上就好!”
正說着话,忽然听到小雪“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大家一起冲进了内室,香甜俯下身,轻轻地拍着孩子,“嗷嗷,小雪乖,小雪不哭,马上就打完了!”
小雪儿睁着惺忪的睡眼:“爹爹,爹爹,我要爹爹抱我!”
香甜的泪马上骨碌碌滚落下来,抱着孩子說:“小雪儿,你知道,你爹已经不在了!他回不来了!”
“不,我爹在,他就在這里!”
“在哪里!”香甜浑身打了一个寒噤。杨进礼和王青云也禁不住毛骨悚然。
“喏,在那里,就在门口站着,他正朝我笑呢!”杨进礼脸色铁青,小胆的王青云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爹爹,你快来抱抱我啊,你是最疼小雪的,你怎么不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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