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大可以随时去看他。本宫是个大方的人,不止是他,本宫的所有侍妾,你想要谁,都可以向本宫讨去玩玩儿。”
“但是……”
缪奕感受到燕迟瑾在轻微的挣扎,不动声色地狠掐住他的腰身,待到燕迟瑾吃痛得软下身子后,遂才继续道,“别怪我这个做兄长的不提醒你。长幼尊卑始终有序。我今日饶过你,他日父皇也未必会饶过你。三弟…别再成日像个莽夫一样目中无人,冒冒失失了。否则,就算哪日平白无故地丢了性命…那也是活该啊!”
*
国公府那位惊才绝艳的大公子归顺当朝二殿下缪奕的消息,在大齐朝野之间不胫而走。
这位破落公子同皇子的故事在盛京城中一时传得沸沸扬扬,有说此二人早就暗通款曲,私相往来多年,也有说燕迟瑾是与缪奕在兰园定情,去岁的兰园之乱,是二殿下舍身相护,从这之后,俩人便私定了终身。更有人说燕迟瑾已经搬去了皇宫,成了二殿下的侍君,日日夜夜侍奉皇子,极尽恩宠。
正月未过,燕迟瑾确是从国公府搬去了西宫承德殿。
同月,圣上亲自下旨不再追查燕铄与燕临瑜一案,将这二人从刑部大牢释放,照旧保留爵位。
明德殿内灯火通明,缪晟手持军报,眸光微散。
“殿下,将军在来信中说了什么?”
自那日从刑部回来之后,接连小半月,缪晟的状态都极不对劲,福樟深夜守殿时,能瞧见殿下寝宫里头的灯常常一夜未灭。
今个儿大早,缪晟就行色匆匆地去寻余东忠彻查皇上药方一事,福樟瞧着他时,不由是惊了一惊。
只见缪晟那昔日黑亮的眼里现下全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一圈青茬也顾不得打理,福樟在后头唤来宫婢伺候,缪晟却是摆手拒绝,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缪晟这一去就是一整天,回来以后神情依旧是不大好,福樟也不敢多问。这段日子,福樟在宫中打探到不少消息,知这余东忠自从上次给缪晟通风报信之后,确实是有心想拉拢自家殿下的,但此人为人实在太过于小心谨慎,所以,即便他手握二皇子谋害圣上的证据,不到万不得已,必然是不会轻易交出的。
怪只怪,缪晟如今根本就没有实权。
他常年守在边关,性子又散漫惯了,没办法像缪奕那般拉拢朝臣,组建势力。若只说是手里有兵权,可那毕竟远在北疆,鞭长莫及,从前,他的父皇尚还宠他,可如今圣上半疯半癫,更是鲜少见他,缪晟在这京中,倒还真是陷入了个孤立无援的境地。
就好像上次,他无力解救燕家父子。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缪奕,再一次夺他所爱,将燕迟瑾从他身边生生抢了去。
而更让缪晟悲哀的是,燕迟瑾,就是条冷血的小蛇,谁能带给他富贵安和,他就会毫不犹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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