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他从来没有看过，名叫《托尔斯泰传》。
同样的，这是用古英文写成的一本书，根本不是现代的文字。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托尔斯泰这个人，更不知道为什么要为他写传，但是看詹姆士的样子，很显然，他是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的。或者说，就算他没有读过这本书，他也知道这本书的威力。
除了这本书，詹姆士又把另一本书甩到他面前，扔在了他脸上。
那本书砸到杰克脸上后，便掉落在地。
书页翻开了，一些密密麻麻的古英文浮现在他面前。
那也是他不曾阅读过的书。
“杰克，你踏马的给我说话！”
詹姆士气势汹汹的站在杰克面前，这些禁书哪怕只发现一本，都足够把一个人流放进地下城，更别说一下子发现了这么多禁书。
可是杰克并没有回答詹姆士，他看着地下那本书页上的内容。
那些内容给他带来的震撼，胜过了詹姆士此刻的质问
“反正我都要坠入深渊，那就干脆脑袋朝下，脚底朝天，甚至为自己是以这样的姿态掉下去而得意，认为这对我来说是一种美。”
“一粒麦子落在地里如若不死，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会结出许多子粒来。”
他快速的阅读着这一段话，那些唠里唠叨的话语，就好像是他父亲在他耳边说话。
“我让你回答我！”
詹姆士看他的眼神一直聚焦在地上，他随着杰克的目光看过去，看见杰克目光灼灼看着的，正是地上那本摊开的书。
他走过去，一脚把这本书踢开，踢的老远，像是踢开一个恐怖的恶魔。
看着这本书被踢开，杰克心底感到一阵绝望，一个声音在他心中发出一阵阵呐喊。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本被詹姆士踢开的书，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
“你能看懂它是吧，你能看懂它？”
詹姆士仿佛确认了这件事，他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四只义眼眯着，
“杰克，你这个罪行已经和你的父亲一样严重了，你们就等着吧，等着受到制裁。”
然而杰克在看到那本书被踢开，心里发出一阵呐喊以后，他突然感觉不到对詹姆士的恐惧了。
他冷冷的转头，看向詹姆士
“你也能看懂那些书是吧？”
“你敢反过来质问我？”
“你能看懂是吧？”
“...”
詹姆士感觉杰克有些不对劲，他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但是杰克现在，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混蛋，你到底想说什么？”
杰克突然明白了。
他明白为什么詹姆士可以轻松的看懂这些书，知道这些书的内容，也知道为什么他当初为了看懂关于维京人的那本书，要花费如此多的功夫，要到各处寻找关于古英文的资料，进行辛苦的自学。
因为詹姆士和他根本不是同一个阶层的人。
詹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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