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少女虚弱的模样,霍勒觉得不对劲。
即使晕马车,身为吸血鬼的少女也能在短时间内适应马车的晃荡,一定有别的原因,和阳光、银器并列的因素……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翻到记录着吸血鬼弱点的某一页,一一对照,仍是无法得知少女虚弱的原因。
少女一醒来就和他们在一起,喝了他的血后短时间内不会畏惧阳光和银器,根本不可能接触到能使她虚弱的东西。
那边,达里已经和小吸血鬼商量起来,“不舒服的话我们先回去,以后有机会再来看赛马,好不好?”
小吸血鬼不愿意,声如细蚊,“不要……”
心被少女绵长甜软的尾音化成一滩水,青年忍不住低头轻碰她的唇瓣。
他是全心全意顺着少女的,这时侍从敲门来收拾餐桌。达里恍然大悟,等侍从离开后,他悄声问阮阮,“喝点血?”
少女敏感的耳畔被青年的气息吹得泛红,听到他的话,失去了光泽的红眸微微发亮。
包厢的门被锁上,阮阮咬破达里指尖,血珠冒出来,被灵巧的小舌卷走。
下一秒,小吸血鬼皱着脸推开达里,眼底泛起水花。
猝不及防被推开,达里懵了,这是从来没有的事。
“苦!”小吸血鬼吐着舌头,似乎嫌弃舌尖上残留的味道,不肯将它收回去。
苦?
两个男人在心里同时想。
霍勒忽然想起来,一种植物能削弱吸血鬼十分之五六的实力,并且一段时间内破坏它们的味觉,尝到的血液都是苦的。
那是一种叫马鞭草的喜阳植物,很久以前,埃利奥特的先祖和其他吸血鬼猎人为了阻止吸血鬼伤害人类,会诱使吸血鬼喝下掺杂着马鞭草汁液的血液。
霍勒拧眉,语气严肃,“花房里有马鞭草?”
达里立马回答,“没有。”
“你确定?”
达里还沉浸在被阮阮推开的伤心中,“花房里种的都是奇珍异植——都死的差不多了。”
换言之,随处可见的马鞭草没有资格被养在卡维尔家的花房。
霍勒给阮阮倒了一杯清水,看她小口小口喝下去,冲淡舌尖的苦味。喝了清水后头晕的感觉也好了些。
阮阮不饿,只是有些馋,没想到苦了自己。
包厢不通风,窗户被打开,干燥的空气流动起来。又喝了好些水,小吸血鬼扶着沙发背站起来,扯着领口的蔷薇花,细白脖颈上满是细汗。
一只乌鸦飞来停在窗台上,黑豆眼睛乌溜溜地转,嘎嘎叫起来。
阮阮慢吞吞地走过去,指尖戳它黑色的尖锐鸟喙,凶巴巴道:“不许叫!”
乌鸦张开翅膀扑闪几下,鸟颈上扬,看起来很不服气。
生气的小吸血鬼便把它捉在手里,不顾它的挣扎,将它整个按进裙摆,只露出一个小脑
袋,蓬蓬的裙摆像鸟巢一样环抱着乌鸦。
葱白的手指在乌鸦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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