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八百一十三章 摇滚不死_重生之我是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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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山海关的铁轨间碾碎了所有的丑恶。

  他不善于言谈,而他的诗句则充满力量,“有一种荒谬的感觉”,当年的他不停地重复这句话,他的唱片红极一时,但他却从中找不到任何真实感,因为一切都是商业化泛起来的泡沫,越做,则越容易破碎。

  他不适合在灯光下演出,面对着台下各种颜色的眼睛时他会拘束,现场的张储与CD中的截然不同,他的色泽,以及对唱腔的把握,只有封闭起来的空间里才会完全暴露出来,而正是这种腼腆,才让他的每次演出都成为不可替代的唯一。

  如果说干净,那么张储绝对是这世上最干净的那一类人,无论是《孤独的人是可耻的》里面近乎直白的描述,还是《造飞机的工厂里》对生活疯狂的架构,张储所带来的都是他自己的困惑,对于这世界的困惑,和这世界的困惑。

  如果说张储是一位诗人的话,那么何永便是战士了,他无愧于“朋克教父”这一称号,被封杀只是和谐社会开始运作的一个苗头,之后人们便看到了各种各样离奇的事件,而何永,早在《垃圾场》中所预言道:有人减肥,有人饿死没粮。

  当他在舞台上声嘶力竭地喊“有没有希望时”,一些人害怕了,就像鲁迅的投枪刺穿那一堵堵纸糊的城墙一般,现场的灯忽然被打得特别亮,音乐声停止,沉默是爆发。

  还有那首《钟鼓楼》中,有句歌词“是谁出的题这么的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

  多么讽刺!

  “燕京的钟鼓楼上,有一只石雕的麒麟,在那儿站了几百年,默默地凝视天空、土地和人民,似乎总在等待。有一天,会有一阵大风吹过,它会随风飞起来。”

  何永这样说,只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飞走,彻底地飞走飞远。

  他们已经成为一个时代的代名词,却难以拥有接下来的时代,他们像是94年映在脸上的灯光一般,过了,就熄灭了。

  中国,终究不是摇滚的乐土。

  中国摇滚比西方摇滚生得晚,死得早,其实,它到底有没有活过,要回答这个问题,恐怕他们这些痴迷了半生的摇滚老炮儿都会觉得恍惚。

  依稀还记得八十年代燕京工体那个沸腾的夜晚,那个穿长褂,弹吉他的青年,那个高歌“一无所有”的邋遢男人,那就是中国的“摇滚教父”崔建。

  这位中国摇滚的奠基者,在新世纪吹响了“真唱运动”的号角,以惊人的活力奔跑在中国摇滚的新长征路上。

  《一无所有》宣布了中国摇滚乐的诞生,它是中国音乐史上一个革命性的,里程碑式的声音。

  从《新长征路上的摇滚》,《红旗下的蛋》到《给你一点颜色》,做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文化英雄,中国摇滚乐先行者崔建一路坚实地前进,以深刻的思想,非凡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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