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秋风最后如是说道。
江小燕眨了眨眼镜后面本来就很大的大眼睛，微笑着点了点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哎”了一下，问道：“学霸，我这个题目，你觉得我应该看哪些书啊？”
“不是……”顾秋风有点儿没搞清状况，“你题目都定下了，老师居然没给你列参考书？”
“老师列的那几本书，我都看完了。”江小燕道。
顾秋风：“……”
这家伙……是专门过来逗我的吧？
注意到顾秋风那无语的眼神，江小燕连忙解释道：“看是看完了，但我觉得脑子里还是空空荡荡的，写吧，又感觉无从下笔。”
“你这就是处在瓶颈期了。”听完江小燕的话，顾秋风给她出了个主意：“你现在要做的，其实不是看书，而是玩耍，我以前听人讲过一句话，叫做“只读书，不玩耍，聪明的孩子会变傻”，身心一放松，思路自然就畅通了，不然你看完了那些参考书，怎么可能一点体会都没有？”
江小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小声说道：“玲玲也是这么说我的。”
“你悠着点吧。”顾秋风跟她开了个玩笑，“别学习学得走火入魔了。”
江小燕顿时笑了起来。
上课铃很快就响了。
临走前，她留下了一句话。
“学霸，你还是列几本书出来，发我微信上吧。”
噗！
顾秋风差点没一口老血飙出来。
姐们儿，敢情我在这儿说了半天，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
无语归无语，看着江小燕离去的背影，顾秋风不禁笑着摇了摇头，默默地拿起手机，点开了微信。
他清楚，如果不给江小燕列几本书，她恐怕很快就走火入魔啦！
【王国维《宋元戏曲史》、王季思《全元戏曲》、施旭升《大夏戏曲审美文化论》、赵山林《大夏戏曲传播接受史》。】
编辑完毕，顾秋风立即发送了过去。
按照他的本意，远不止这四本书，只是，考虑到江小燕目前的状态，他只好安利了这四本重要的书籍。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江小燕回了这么一条消息。
【江小燕：学霸，这几本书我都看过唉！】
愣了愣，顾秋风这才回过味来，这么重要的书籍，看过才正常，没看才有问题。
想了一会儿，他迅速作了回复。
【顾秋风：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太多关于《汉宫秋》的书，要不……你把你们老师列的书再看一遍？】
【江小燕：呃……好吧。】
……
临近中午的时候，QQ邮箱突然有了动静。
打开一看，是赵弘生教授的邮件。
千呼万唤，你终于来了啊！
顾秋风一阵欣喜，只是在看清邮件正文的瞬间，他感觉有点儿“大事不妙”。
【你这篇论文，问题还是有不少的，有问题的地方，我已经标记出来了，你好好看看，修改之后，再发过来。】
这……
喉结动了动，顾秋风心情忐忑地点开了邮件。
大略扫了眼，果然，好几个地方都被打上了红色的标记。
“赵教授……果真是目光如炬啊！”
良久，顾秋风感叹一声。
那些地方，当初他就觉得写的不太好，现在，果然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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