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男人，等着他的反应，就听见男人问：“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
“有照片吗？”
“有。”
秦舒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愣了一下，刚才还没信号，这会又有信号了。
她翻到儿子的照片还有视频，递到男人面前：“师傅，这就是我儿子。”
男人清冷的视线落在面前的手机上，伸手拿过来，打开相册，就看见照片上，一个粉嫩嫩的奶娃娃，正喝奶粉。
还有趴在床上的照片。
以及，秦舒抱着小家伙的合照。
一个男人抱着小家伙的合照。
只是看一眼，也能认出来，这个抱着买娃娃的男人，是凌晏。
一家三口的照片，也有好几张。
男人盯着一家三口的照片，看了好一会。
秦舒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男人，见他看的认真，她又忍不住打量了几眼他，有了手机屏幕的反光，更能清楚的看见他的五官。
依旧年轻，俊美，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听说武力值达到皇尊级后，人的容貌衰老会比常人慢十倍不止，身体机能也比常人老化的慢。
难道这是真的？
男人看完照片就将手机还给了秦舒，“孩子很可爱。”
无论哪个母亲，听见别人夸自己的孩子，都会非常高兴，秦舒也不例外。
“他们都这么说。”她拿着手机看着儿子的照片，离开家几天了，最想的就是这个小家伙。
男人盯着秦舒看，似乎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就结婚生子。
像是想了许久，他突然问：“后悔吗？”
“嗯？”秦舒疑惑的看着男人。
男人又改了口：“事出突然，为师都没有准备礼物。”
秦舒笑着道：“师傅太客气了，不用准备什么礼物。”
男人：“礼物还是要准备的，只不过，要迟一些日子。你先回去，到时，我让人送给你。”
回去？
她还有很多疑惑没解开，好不容易才上的岐山。
她抬眸看着男人，问：“那师傅知道我为什么会不记得以前的事吗？”
男人顿了顿：“知道。”
秦舒仿佛看到了希望，她现在就想记起以前的事，再次看向男人时，眼睛闪着光：“师傅，我为什么会失去山上学武的这段记忆？有没有办法让我记起以前的事？”
男人只是盯着她看，并未言语。
秦舒叫了一声：“师傅？”
男人沉默了一会，问她：“即使知道了，还会忘记，你还想知道吗？”
秦舒怔了数秒，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些事，知道了对你未必是好事。”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无奈的站起身，走到观月台的围栏前，视线望向山下的景色。
黎明之际，最是宁静，黑暗。
男人一袭白衣立在风口之上，衣袂翻飞，有种道骨仙风，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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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就是在山上住久的原因？
秦舒怔了数秒后，也跟着站起身，来到男人身边，她这才发现，师傅是真的高，感觉比傅廷煜还要高一些。
她身手揪住男人的衣袖，扯了两下，“师傅，这些记忆原本就是属于我的，我有知情权。你不能打着为我好的理由，就不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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