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散发出来,形成强大磁场,吸引着周围所有的人。陆政东忽然想起一句诗:“此曲只应天上有”。如果把这句话改成“此女只应天上有”来形容周毓宁真是再恰当不过。
周毓宁的出现吸引了机场进进出出的旅客的目光,周毓宁对这样的目光早已有了免疫力,她大方地穿过人群,走到陆政东面前。
陆政东忍不住开玩笑道:
“看来我来接你是个错误,你看看那些男人嫉妒的目光,好可怕。”
周毓宁听到侯卫东委婉的赞美,心里很高兴,不过嘴上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这件事一曝光,有够你头痛的……”
陆政东笑了笑道:
“笑总比哭好,不然我真的就会愁死了。”
周毓宁看了看陆政东,陆政东黑了不少,看样子在绵西里也是累得够呛。
两人自从在武岚见面之后,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都只是通guò电话联系,尤其是陆政东到绵西上任之后栋忙得脚不沾地,两人连电话联系都少了许多,今日突然一见,心底一抹柔情悄然泛起。
周毓宁把所知的情况讲了一讲,基本上和陆政东所掌握的情况方向一致,只是指向更加明确,市公安局、市中院、市经委里面都有人在其中充当了重要的角色。
陆政东心里也是暗道侥幸,周毓宁能够知道这事,真的是巧合,电视台负责这档节目的编导是周毓宁带的研究生,对其中一些经济方面的问题定性也那不太准,向其询问,才知道了此事。
不过,电视台方面也就是把绵西土地拍卖的事情往后延了延,如果不想办法,最后还是要播出的。
陆政东也有些挠头道:
“这事还真是有些难办。”
周毓宁看了陆政东一眼道:
“其实他们做新闻的也挺累的,特别是这类曝光的新闻,压力也特别大。据我那位学生讲,他们单位门口经常经常排着两个长队:前门一个是来自全国各地的群众,向节目反映情况的;后门是住在北京各宾馆里的来自全国各地的干部,是来公关,不要播批评他们的片子的,今年,他们栏目播发的批评报道比以往都多,比以往也都狠,所以两个队也比以往排得都长。
两队人的急迫心情都是一样的――一个急切地想播出,一个急切地想不播。”
周毓宁摇摇头道:
“由于他们栏目是以录像为证指责他们失实不太容易,所以只能讲别的。先得说当地党委政府对记者所拍的问题是如何重视,书记、市长亲自……如何。然后讲当地安定团结的局面如何来之不易”等等。有时还要加上。‘我们书记刚刚调来不久、我们政府刚刚换届’之类。”
陆政东点点头:
“曝光了某一个村的坏事,去活动的可能同时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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