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景添叹了口气，打了个响指将房间内的虚拟屏幕招了出来，抬手在上面开始操作。
很快，景添将刚才在九头蛇基地时的监控录像调了出来，找到皮特罗开始讲述仇恨因由的那段，点下了播放。
“那时我们才十岁……”
画面中皮特罗开始缓缓讲述，接下来厅内众人那看热闹的表情全部消失，一个个挺直身子面色严肃下来。
“在两天中我们一直都在等待着托尼史塔克杀死我们……”
随着旺达的最后一句话落下，众人面色全部复杂不已。
有看向托尼史塔克、眼神中失望不满的索尔和史蒂夫；有看向马克西莫夫双胞胎、眼神中满是怜惜的布鲁斯班纳夫妇和鹰眼；也有能够冷静看待此事，微微皱眉的玛利亚希尔和娜塔莎，还有面瘫的闪烁……
托尼史塔克此时也面色复杂，这段视频令他想起了当初被恐怖分子绑架时的经历，无措地看着自己制造的武器成为恐怖分子的帮凶；也曾想起了那段时间因为他的武器而造成的混乱及难民。
托尼史塔克浑身仿佛失去了力气，低下头眼神直直地盯着地面，暮气沉沉。
“屠夫！刽子手！”皮特罗浑身激烈颤抖，愤声向托尼史塔克大吼。
“我已经关闭了武器制造产业……”托尼史塔克虽然心中悔恨但因为骄傲的缘故哪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错，抬起头看着皮特罗和旺达，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说道：“如果都算在我头上的话那么其他公司呢？所有生产刀具和枪械的人岂不是全部罪大恶极。”
“借口！”皮特罗怒吼。
这话景添说来皮特罗还能够听得进去，但出自托尼史塔克之口就不一样了，在皮特罗看来对方完全就是在狡辩。
“这是事实。”托尼史塔克脾气也上来了，梗着脖子反驳：“那些武器我只卖给了军方，被恐怖分子得手的武器我根本就不知情！”
“况且我的武器更多是用在了维护和平之上……”托尼史塔克的倔强仅仅持续了一瞬，进而立即败在了马克西莫夫双胞胎看着他的眼神之中。
“我关闭了武器制造……”托尼史塔克声音低了下来：“这么多年以来我也一直都在补救，你们以为我喜欢做超级英雄吗……为此我几乎精神崩溃……总之……如果有办法补偿的话你们尽管说……”
“补偿！”皮特罗再吼：“补偿能让我们的父母复活？能让那些死在你武器下的无辜者安息？能弥补我们受到的伤害？”
“那怎么样？”托尼史塔克眼中死灰一片，平淡地说道：“杀了我？可以，来啊……”
皮特罗可不管激将与否，闻言立即就要动手，可惜肩膀被景添死死按住，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托尼史塔克。
一时间屋内众人全部沉默下来。
玛利亚希尔、贝蒂班纳、娜塔莎三人走到了旺达身边，各自用眼神抚慰着双目泪水涟涟的旺达。
史蒂夫抬头仰望棚顶，目光发散。
鹰眼和布鲁斯班纳低头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一声不出。
索尔侧过了头，看着茶几上的雷神之锤不知想着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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