笄礼,注定那位小姐才是主角,她给女儿打扮的时候,还得保持一个度,不能喧宾夺主。
“而且这诚意伯府……”
范氏顿了顿,她和诚意伯夫人的接触不多,但从丈夫凌尧栋的口中却多次听说过那位臭脾气的诚意伯。
对方是坚定的大皇子党,不久前还在朝堂上当众指责严忠英宦官当政,扰乱朝纲,按照严忠英的小心眼,恐怕诚意伯早就被他记在需要铲除的名单上了。
偏偏诚意伯和昌平侯世代相交,人家一个多月前就派大管家送来了请帖,不去也不好。
“希望不会出事吧。”
范氏揉了揉胀痛的脑袋,诚意伯也是先帝亲封的爵位,严忠英再怎么大胆,也不能直接对一个伯爷动手吧。
“阿茁那儿……把我那套琥珀头面送过去吧。”
这些日子范氏的心神都在阿芜身上,确实也忽略了养女。
之前因为她装病的事,范氏心中有些怪她,可时间一长,往日的感情又占了上风,想着这些天养女似乎乖巧了许多,范氏的心也软了。
“是。”
范嬷嬷不置可否,只要夫人不把养女看的比亲女还重,只是送一些衣裳首饰,在范嬷嬷看来并不算糊涂。
等到诚意伯宴会这天,昌平侯府的姑娘一个个打扮地无比精致,光是站在那儿,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阿芜戴上了工匠赶制的那套粉珠头面,这些珍珠每个都有拇指盖大小,圆润无瑕,难得的是每一颗粉珠的颜色大致相似,这就十分罕见了。
“大伯娘对七妹真好呢。”
凌薇凑到凌茁身边小声嘀咕道,眼神里的嫉妒是针对凌芜的,幸灾乐祸是针对凌茁的。
今天她头上也戴了一套珍珠头面,这批珍珠是南海的养珠场送过来的上等品,可惜是白珠,而且还是淡水珠,远不如阿芜佩戴的那套珍贵。
同样都是昌平侯府的女儿,怎么就这般厚此薄彼呢,凌薇有些嫉妒,之前是凌茁,现在是凌芜,总有一个人压在她的头上。
此时凌薇完忽略了阿芜头上的那套珍珠是范氏从自己的私产中拿出来的,她同样也可以佩戴珍贵的首饰,只是她的亲娘舍不得罢了。
“哦。”
凌茁收回放在阿芜身上的眼神,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头面,这套头面正是范氏不久前让范嬷嬷给她送去的。
“娘也是疼我的。”
说罢,她加快脚步,紧跟在阿芜身后上了马车,因为一辆马车只能坐两位小姐,凌薇只能坐后头那一辆马车。
“哼!”
这会儿凌薇才注意到凌茁今天佩戴的首饰虽然比不得阿芜头上那套珍贵,可比她这套珍珠头面还是稀罕不少的。
被侯府真千金压也算了,还被一个冒牌货欺负,凌薇气得跺了跺脚,扭头走向另一辆马车。
“听说了吗,昌平侯府刚刚认祖归宗不久的七小姐今日也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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