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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人弄到床上，夏四季刚要离开，就被顾盛之抓住手腕：“你别走。”
“我去拿条毛巾帮你擦一擦。你浑身都是酒味。”夏四季觉得和醉鬼没什么道理可讲，只能像哄小孩一样哄人。
“不要，我不要擦一擦，我要你。”
夏四季笑了，要我？醉成这个死德行，你还能认出我是谁？
夏四季指着自己问：“我是谁？”
顾盛之撑起身体，仔细端详了夏四季半天，很认真地作答：“你是大白兔奶糖。”
夏四季“噗嗤”笑出来：“我是大白兔奶糖？”
顾盛之像小学生一样点点头：“是，是我最爱的大白兔奶糖。”
“大白兔奶糖是我最爱好吧？都神智不清了你，我去给你倒点水，你乖乖别动。”
“不，你别走。”顾盛之抱着夏四季的腰。夏四季估计顾盛之是被她刚才那句“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我自己走了啊！”吓到了，生怕真把他丢下走掉。
喝点酒把脑子都喝萎缩了吗？顾盛之现在智商是多少，达到幼儿园小班小朋友的平均线了吗？
夏四季无奈转过身，说：“好，我不走，你放开我，这样很难受。”
顾盛之试着松开了一点胳膊，估计觉得自己松多了，又紧了紧。
夏四季被气笑，她拍拍顾盛之的脸：“你说你最爱我，你拿什么证明呀，大白兔奶糖？”
顾盛之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松开胳膊，从床上爬下来，摇摇晃晃地走向书房。
夏四季赶紧跟过去，生怕他摔着自己。
顾盛之走到书房，就往合梯上爬。夏四季吓个半死，赶紧抱住合梯，喊道：“顾盛之，你作死啊，快点下来。”
顾盛之哪里会理她，爬到最上面，抱住一个盒子从合梯上跳下来。
他醉成这种样子，落地没踩稳，摔倒在地，盒子被摔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夏四季被唬了一跳，赶紧跑过去看顾盛之有没有摔伤。
顾盛之却抓起地上一堆东西，献宝一样捧到夏四季面前：“你看，你看，我都准备好了，你看，你看，这些都给你。”
那是一些定存，房产证，还有破旧泛黄的饭卡之类。夏四季拿起那张饭卡，一寸照片上的她还是刚刚扎起头发的时候，头发上别着几个小发卡。毕业的时候大家都心思浮躁，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东西丢了坏了都没人放心上。
她被旁边的几张宣传单吸引，捡起来一看，都是一些医学院的招生信息，纸张散发着一股霉味。
再仔细一看，这些宣传单全部是他们高考那一年的，而且学校所在地都是她艺考报名学校的城市。
“这些是什么？”夏四季把那些学校招生宣传单举到顾盛之面前。依照顾盛之的成绩，即便没有保送，即便高考发挥失常，这些学校也不会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难道他当年曾经想过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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