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以启齿。
“以寒，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就对上了对方略带凉薄的眼神。
“当年雪山的事情，明明就不是你救了我，那你现在又有什么装的必要？既然事情都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厉以寒连续几个问题问下去，沈依妍只是感觉得到自己现在瑟瑟发抖。
她当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以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年雪山的确是我救了你，我们不是早就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吗？怎么现在你忽然这么问？”
沈依妍的眼神飘忽不定，对此更是死不承认。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可是现在直觉告诉自己，应该不认。
厉以寒的眼睛变得愈发红了。
“是不是林翡？是她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跟你说了你就信？明明就是她倒打一耙，想骗人，想冒充我。”
沈依妍现在已经神志不清，只要能够想尽办法甩掉自己这骗人的锅，其他就怎么都是好的。
厉以寒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对于她的倒打一耙，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本来是想要理直气壮的对沈依妍进行质问，可是现在这样，他只是彻底失望。
他最终没有对沈依妍做些什么，只是来到了林氏，找到了林翡。
他手里还提着自己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礼物，想要道歉。
林翡看着眼前人的面容，便一眼知道了他在想什么。
她压根就不想见，可是出于和他表面上的关系维持，又不得不见。
“当年的事情之前你跟我说过，我没有放在心上，是我的不对，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我不应该当年救了你之后，又选择了伤害你，又更加不应该错，把沈依妍当成了你。”
厉以寒的道歉，相较于平时，已经算得上是真情实感。
可林翡却不想领情。
她只想和她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一定要追究的话，那就想让从前的事情全都原原本本的报复回来。
她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直接开口。
“厉总，如果你能够感受得到我这怨气，就应该知道我现在很讨厌你，恨你，所以对我说这些没有用，表白也是没有用，我们两人之间没可能。”
林翡话落之后，就要转身离开。
厉以寒听着她的这番话，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一把将她拉住，强迫林翡转身。
“林翡，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为什么要离开？如果表白真的没有用，你心里没有我，那你现在为什么会心跳加快？”
厉以寒死缠烂打，不相信林翡心中没有自己，就连语气也变得更加胡搅蛮缠。
林翡生生被这番话给气笑了。
她冷然看着眼前的男人，被他的话刺激到，直接不管不顾的就说了狠话。
“我不知道厉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觉，我承认我以前是喜欢过你，可是那是从前，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人的感情都是会变的，至于你说的心跳加快，是因为我现在很生气，不要对号入座。”
她觉得自己说得还不够狠，索性掐死所有能够留下幻想的余地。
“我现在和你没关系，以后也不会有，所以干脆认清形势，放弃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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