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仁确实不能对他再做什么。
薇薇安笑着岔开话题，开始聊无头女尸案，这件事虽然不能跟外人讲，可曲莹是这件事的当事人。
有其他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怎么看都是随便乱取的，嫌疑更大。
两人开始交谈以后，就发现曲莹的身体有些轻微颤抖，显然是知道的，或者看到了什么。
薇薇安笑着说：“你们不知道，这件事是我做警察的朋友说的，不能对外公布，那女人死的很惨，据说脖子上之前还带着项链，项链也掉了，要是能找到项链就知道谁是凶手了。”
忽然，曲莹插话：“你们凭什么说有项链的人就是凶手？也许……那人就是不小心捡到的，做警察得都这么武断吗？”
薇薇安毫不在意：“就算有项链的人不是凶手，可他是最重要的目击者，不将事情跟警察说，反而拿着项链离开，你认为这样的人没有嫌疑吗？”
“我……我不知道……”曲莹说话结巴，是过度紧张的表现。
从后视镜里，叶仁跟薇薇安对视一眼，看到出薇薇安是故意说这些吓唬曲莹的，只是吓唬的太厉害，只会适得其反。
这一点薇薇安明白，并不在意。
对这样得人，不给一剂猛药，是不会说实话得。
“如果那个人捡到项链以后不知道很贵重，后来被人威胁才知道，那他也犯法吗？”曲莹小心询问，以为问的很隐蔽，却不明白他已经属于不打自招，在问他有没有犯罪。
薇薇安笑了一下：“如果他肯主动说出来，将前因后果说清楚，警察调查后证明他说的是真的，自然就没有犯罪，只是随便捡了别人的东西，又没有快速报案，估计是需要几天教育或者罚款的。”
“那就好……”曲莹松了口气，心里话就这么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薇薇安故作没听到，吓的曲莹连连摇头，什么都不敢说。
叶仁第一次发现，薇薇安居然有吓唬人的恶趣味，不是很好笑吗？
曲莹才二十出头的年级，哪里经得住薇薇安的吓唬？
这才没几分钟，脸色就惨白到了极点，他们想要装作没发现都不行，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面不改色得杀人呢？
她明白，曲莹不是她要找的凶手，而是他要找的目击证人。
那么追杀曲莹的周明海，就显得越发的可疑。
了解了这一点，薇薇安也不再隐瞒身份，直接将警官证件递给曲莹，吓的曲莹直接萎靡在副驾驶位置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这种反应，确实让薇薇安有点意外。
她是警察，是好人，怎么反而让曲莹这么恐惧？
“我……我完了！”曲莹哭着说。“他们说不能报警，要是让警察知道，他们一定会杀死我的……我完蛋了！”
“他们是谁？”薇薇安快速询问，曲莹只是哭，并不说出来。
叶仁没想到薇薇安居然一点也不会安慰人，想要从一个崩溃的人口中知道一些线索，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曲莹这么崩溃，也是他没想到的，继续这么下去，曲莹可能会疯。
他立刻开口：“曲莹，你冷静一点，我们是来帮你的，是你表姐找我们的，我们必须要知道事情经过，不然……我们没办法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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