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暖暖已经褪去了学生的青涩，显得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像杨柔了.....
每次看到她，陈言都仿佛看到了一个小一号的杨柔。
或者，是年轻一点的杨柔。
这让陈言总是会不由的有点恍惚....
这几个月，杨暖暖做的很不错。
她在陈言的首肯下，渐渐扩大了金融公司，而且在其中偷偷的储备了一些擅长做空基金方面的人才。
在这些人才的帮助下，杨暖暖在基金做空方面的经验储备也是直线提高。
她也一直有向陈言汇报自己的战果。
比如，她偷偷的做空了一个小型基金，然后赚到了多少钱。
比如，她又偷偷的做空的哪几只股票，导致某个基金的回撤非常多。
比如她又研究出了某只基金运作的漏洞，然后发现了其中一些“商机”。
说实话，每次听到杨暖暖聊起她做空的事，陈言总觉得这个姑娘格外的兴奋。甚至......比她正常赚钱时还兴奋。
陈言有时候甚至都怀疑这个姑娘是不是其实还是存在着双面性格。
而且在内心当中，其实那个黑暗人格一直没有消失....
在杨暖暖的陪同下，陈言参观完了整个公司，然后他问杨暖暖道，“你之前打电话，和我说找到了赵擎天那个基金的一个非常大的漏洞，是吗？”
杨暖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是的。”
虽然知道自己即使问了，估计也听不懂，但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陈言还是一脸自信的问道，“是什么漏洞？”
他的想法很简单。
虽然他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漏洞，但是....他还是可以继续和以前一样故弄玄虚。
反正他的战绩在这里，就算他自己公开说他其实对金融、对股票一点都不懂，估计也没人相信。大家还会觉得他是在谦虚，或者......装逼。
毕竟，只有钱多到了一定程度以后，才敢说对钱一点兴趣都没有。
所以，不管杨暖暖发现了什么漏洞，他都可以先听了，听完以后，再故弄玄虚的点点头，不做任何评价，让杨暖暖自己琢磨。
而等他回去以后，他再查查百毒、搜狼，看看杨暖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方便以后再无意中说一两个专业名词，继续装逼。
陈言的计划确实很好，以前他这么执行，也都执行的非常完美。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他的计划却失效了。
杨暖暖学着陈言每次故弄玄虚的样子，然后对陈言笑眯眯的说了四个字，“原油、时间。”
陈言：？？
陈言一头的问号。完全不知道杨暖暖到底在说什么。
什么原油，什么时间？
这两个词分开，陈言都明白，但是组合在一起，陈言顿时就不知道其中蕴含的涵义了....
只是，为了维持他股神的人设，陈言即使半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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