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衡量。”
清河点头：“好，我懂了。”
他风风火火的转身就要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再次响起付云城的声音。
“清河。”
他立刻顿住，转身道：“老板，您还有什么吩咐？”
付云城沉声道：“多派些人手盯着吴康和林巧。”
“您怀疑这件事吴康也有参与？”
“他不是有参与，而是背后主导。否则颜千娇怎么有胆子避开颜斩堂做这些事。”
清河后知后觉，觉得老板说的对极了。“好！我马上派人盯着他们！”
“那老板，我先撤了？”
付云城挥了挥手，清河立刻开门离去。
通往书房的回廊上，顾清欢躲在墙边拐角处，手里端着一个银色托盘，里面放着她下午刚学的糕点。
糕点虽然做的不怎么样，但已经是她拼劲全力，放了重料，亲手做的。
为的，就是讨付云城欢心。
看到清河走开老远，她终于松了口气，调整神色，鼓足了勇气走进书房。
咚咚咚，三声敲门。
里面，传来清澈低沉的声音。
“进。”
顾清欢推开门走进去。
付云城没有抬头，埋在一堆文件中眉心微蹙着：“还有什么事？能不能一次说完？”
书房门轻轻带上，顾清欢轻咳一声。
“是我。”
付云城翻文件的手微怔，猛地抬头，嘴角瞬间绽放出了一朵大大的笑容。
他立刻合上文件站起身，快步走到顾清欢面前。
“清欢，你怎么来了？”
顾清欢调皮笑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能，你当然能！这里也是你的家，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书房里的壁灯暖黄，照在他满是激动的脸上，宛若一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少年。
看着他的笑容，顾清欢恍如隔世。
她逼迫自己甩掉不切实际的想法，将手中的糕点递给他。
“我特意去厨房做的，想让你帮我尝尝味道。”
付云城眉梢挑起一抹惊喜。“你亲手做的？”
顾清欢眼中含笑，未达眼底，点了点头。
他有点不可思议，带着几分测试。“该不会是特意为我做的吧？”
顾清欢没否认：“你到底帮不帮我尝味道？”
“帮！”
他接过银色托盘，单手撑着托盘，另外一只手拉着顾清欢，一起坐到了书桌对面的大沙发上。
顾清欢询问道：“秦医生的母亲，情绪好些了吗？”
“找了专业的心理医生治疗，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别光顾着治疗秦医生的母亲，秦医生本人也需要接受治疗，这种事，万一他想不开很容易留下创伤的。”
付云城的眸底闪过一丝难过。
他看着顾清欢，懊悔又心疼：“如果这些事情都会留下创伤的话……那你呢？”
顾清欢的心底咯噔一下。
“我什么？”
“发生了这么多事，你没有办法不恨我吧。”
话落，他拿起一块糕点，整个塞进嘴里。
苦涩的甜味，随之而来的是芥末的呛，付云城只觉得有两股无法控制的气从各个五官喷发而出。
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
看着他手肘撑着胳膊，努力憋着那些痛苦狼狈的样子，顾清欢暗爽，得意的挑眉。“怎么样？我的糕点好吃吗？”
“好吃。”
从前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付云城又毁又恨，他又抓起一块糕点整个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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