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吃饭。”
江子麟握住妻子的手:“幸好有你。”
云儿的温柔小意虽好
,总不如丹晴一向从容,叫他安心。
他站起来脱掉汗湿几层的衣服,问:“这几[ri]妹妹怎么样?”
谢丹晴把用过的帕子放在几上。
她素爱洁净,能给丈夫擦汗已极难得,并不伸手替丈夫更衣,江子麟早便习惯。
她道:“妹妹一切都好,今[ri]还同我教以熙以仁读书了。听见你来了才回去。”
江子麟笑道:“是我扰了你们雅兴。”
紧要的公事终于完了,他心情放松,忽然想起林兄信中写过妹妹曾有诗才,便问道:“你们在家可作诗了?”
谢丹晴:“这等时候,谁有心情作诗?”
江子麟笑道:“林兄说可惜妹妹大病一年,把诗才丢了。倒不知她从前做过什么好诗。”
谢丹晴早知他会问到此,已于半月前问过江洛,此时便同他念了一遍:“……妹妹十三岁做的。她说如今是一首、一句,都再做不出来了。”
“果真好诗……”
江子麟心内回想,这诗并非前人所作,也未曾听得今人有谁吟写,果然真是妹妹自己做的。
他更可惜:“若没那一场病,或许将来能成一代大家也未可知啊!”
谢丹晴道:“我看妹妹提及作诗不是不伤心,不过掩饰得好。你以后不许胡乱起哄叫她做。”
江子麟叹道:“我知道。”
谢丹晴笑道:“不过她的字、画都十分不错,不能作诗也没埋没了她。你快去洗澡,出来咱们再说。”
江子麟忙将身体洗净,换过一身干净里衣,才出来紧靠妻子坐下,两人一起看江洛的字。
“她这字……”江子麟一看就笑,又皱眉,神情古怪,“当是林兄亲手教的。”
他命人去书房拿信匣,找出和林如海历年的书信,给谢丹晴看。
字形笔画相似且不说,连字里的潇洒意态都有七分相像。
猛然一看,还以为是一个人的字。
谢丹晴随手翻了翻,很明白他心里想的什么,便说:“不但妹妹的字是林大人亲手教的,她还给林大人做了四年侍妾。早就知道妹妹的身份,还计较这些?这字不看我就收了。”
江子麟只是心里别扭,经谢丹晴一说也就过去了,忙道:“看,怎么不看?我看妹妹果然造化钟灵,这才多大年纪,便有这般好的字。”
他自身是少年进士,素爱有才之人。见了这幅字,不禁与自己的相较,又和谢丹晴的相比,竟都略有胜之。
谢丹晴由他赏着,在旁慢声说:“待局势安定,妹妹和林大人的婚事也该准备起来了。”
江子麟正满心想着能不能亲眼看二妹妹写字,听得这话,心里竟有不舍:“妹妹才回来几天。”
谢丹晴笑道:“是还没几天,可谁家嫁女儿不提前一年半载准备?不提别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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