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这笑都是为了那个女人,所以并没有什么好高兴的,反而看上去会格外的刺眼。
刺眼一两天可以,但日子久了,是个人都受不了吧。
她紧紧地掐住掌心,退出了房间,转头又想到市集上那人的话,突然便有底气了。
没关系,等这个女人不在了,傅公子就是再想装看不见,也不得不看见她了。
姑且不论阿宝在心中筹谋什么大计,我和傅忌倒是又恢复了老样子,可见某些时候多做点运动的确有好处,他心情一好,我日子也跟着好过起来,不必费神和他周旋,去应付他时好时坏的脾气,遇到什么高兴事儿都是提心吊胆的,这样还有什么趣味。
粗茶淡饭,粗布麻衣,穿久了也就那么回事,但凡真心喜欢的,看他套个麻袋都顺眼。
就是我这里过得越舒心适意,我就越自觉对不起嫦云。
邓夫子应该已经进宫了吧,虽然眼睁睁地看着公孙嘉奥跟嫦云每天处在一块儿会很碍眼,但他能替嫦云调养好身体,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我盘好了头发,又描眉打鬓简单地梳妆了一番,思索着要不要今晚上和傅忌分开睡。
分开睡的话,那就得另辟一块地方了,弄弄就得半个月还长,傅忌一定不乐意。
他肯定会委屈地朝我投来一眼,说:“仙仙,你生我气了么?”
然后我就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分床,还是不分床,这是个问题。
但还等我没想出个章程来,就被傅忌的声音给无情打断了。
我总算明白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一直有喜一直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一个人推着轮子不方便,我见状赶紧上前去扶好,又微微侧身坐在他身边。
傅忌的双腿不至于坏死,但据刘老头说,虽然并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但这辈子重新站起来的希望也着实渺茫。
当初从琉璃殿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他能只废了两条腿,我想这正是应了那四个字——命不该绝。
如果公孙刿再早来一步,那火再烧的慢那么一点点,那就没人能把他从尸山火海里拖出来了。
我在广寒宫时也不是没有期盼过,但傅忌明明活着,却始终不给我传来只言片语,这也是让我很不解的地方。
后来我稍稍思考了一下,似乎又明白了一点。
人撑一口气,佛撑一炷香,他可能是不愿意让我看见他这样没用的样子;
这样的事实,任是谁都不能接受的吧。
真是恨不得死了,也不想这般苟活下去。
怪不得在我来丘祢前,他过得那样不好,嫦云和邓夫子总是怕来不及。
若是我再晚来一些时日,只怕傅忌已要萌生求死之意,再也等不下去了。
还有心肺受损,其实是受不了大的刺激,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的,总之都不可以。
我初来时恨不得把傅忌当成一块珍稀物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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