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更顺从,使尽了浑身解数诱惑他,他却像一具冰冷的机器,眼底没有半点温度。
他只要何笙。
他为她守着这副皮囊,干干净净。
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他在遥远的异乡,发了疯的想念。
他怕她受苦,怕她委屈,怕她被常秉尧玷污,怕她那么烈的骨头,会随着他一起走。
他在河口**的林园,种下一把红豆。
此后这么多年,依然岁岁开花,朝朝结果。
没有人侍弄,没有人观赏,更没有人记得。
红豆一季又一季,顽强得令人心疼。
他将对她的长情,对她的不渝,深埋在那片曾险些要了他性命的土地。
他以生死爱着她,他哪还有力气再爱别人。
**深仰起头,大口吸食烟雾,凝视着天花板摇曳的灯,为什么世人都说他没有妻子。
他从不承认这一点,他的妻子是何笙,他将带着这个固执又可笑的念头,进入坟墓,进入地狱,进入轮回。
何笙口中比白流苏还魅惑的内衣,是一件火红色的蕾丝肚兜,缕缕丝线织就,镂空交错,摸上去柔滑如绸缎。高耸的胸部似遮未遮,一层半透明的白薄纱,将乳房上两枚嫣红的蓓蕾露出,蓓蕾受到刺激,愈发饱满挺翘,一点点胀大,炙热,凸起,顽皮而诱人,恨不得一口咬掉。
水润幽深的私密掩不住,修剪整齐的毛发稀稀疏疏,粉嫩的肉若隐若现,晶莹剔透,她故意分开腿,他还没有看清楚,又立刻合拢,咬着手指媚笑横生。
她这副婀娜玲珑的身段,在昏黄迷离的灯光下,说不出的风骚。
乔苍喉咙滚了滚,控制不住力气,竟一手扯断了皮带,双眼被欲望膨胀得发亮,推门进屋便是如此妖娆的景致,哪还顾得上别的,但凡是个男人,长了那疙瘩肉,都忍不住。
他一把抓住和他捉迷藏的何笙,从床头锦被内捞了出来,滚烫的薄唇像是吸铁石,含在她胸口,浑然忘我的吮吸着,一寸寸品尝诱人的珍馐,她的皮肤是甜的,弥漫着牛奶的芬芳,仿佛一滴硕大的凝固的奶水,甜,糯,软,绵,嫩,他舌头挨上那一刻,深陷堕落,怎么都抽离不开。
她上半身后仰,抓紧垂落的床单,娇怯**着,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一声声酥麻入骨的喊着哥哥。
哥哥。
这声哥哥不知有多销魂,多浪荡,乔苍禁不住头皮发麻,险些泄了出来。
果然是本性难移,何笙的骨子里,流淌的便是放荡至极的血。
她几年前也穿过肚兜,妖娆如火,并蒂鸳鸯,滑腻的绸缎与她娇躯浑然一体,她仿佛一根水草,拼了命往他怀里和体内钻,恨不得生根发芽,缠绕窒息。那时她还未曾生下乔慈,她的香气是女儿香,柔情百转,嫣然夺目,诱人却不至于令人丧命。
如今她做了母亲,少女的纯情之外,增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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