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对她恼羞成怒视若罔闻,举起荷包,迎着对面屋檐下晃动的红笼观赏,"前两日处理了一个女人,心中五味陈杂,出来散散心。"他很是惋惜,露出一丝不舍不忍,"我的女人,你见过,她跟了我很长时候,也算用得顺手。"
何笙难得见他这副模样,笑眯眯来了兴致,蹿到跟前问他哪一个,是那个豹纹女郎,还是那个娇滴滴的小绵羊。
她眼底的光狡黠异常,一看就是幸灾乐祸,乔苍说,"第二个。"
何笙记忆犹新,她伏在乔苍胸口,衣衫尽褪,不胜娇羞一声何小姐,喊得她骨头都酥了,何况男人。
"乔先生这么不舍得,再找回来就得了,她在你身边尝到甜头,肯定走不远,可怜你这么挠心挠肺想念,她又不知道。"
她嘟起嘴,吹拂着头顶洒下来的碎发,仿佛一面帘,露出小巧饱满的额头,他右手时而合住扇子,时而又打开,反反复复,浮荡得白衣也飘飘荡荡,"何小姐闻到了吗?"
他将扇面朝空中一捞,扑面而来的清风推向她脸上,"醋味。酸得浓郁。"
她脸色一变,艳红如血,"你放..."
屁这个字大庭广众之下实在不雅,何笙愣是到嘴边打了好几个转儿,又咽回去,"放气。"
乔苍终归忍不住,嗤一声笑了出来。
老伯见他们打情骂俏停留许久,不买也不走,忍不住问了句,"小姐,荷包您还买吗?如果不喜欢,就放回来,别撕坏了。"
何笙指着旁边没皮没脸的俊俏男人,"怎么不买?东西落在他手里了,你给我要回来,我就掏钱。"
老伯哎了声,满面堆笑,"先生,看您年岁也不小了,抢姑娘家喜欢的东西又用不上,不如送个人情,还她吧。"
乔苍不曾还给老伯,而是拿出一张钞票,甩在摊位上,"我要了。"
他腕子一抖,荷包翩然而落,缠绕在扇子底部,与那玉坠儿配成了双,霓虹潋滟之下,美不胜收。
他大摇大摆转身,丝毫不觉得残忍不妥,老伯喊着找零!
何笙急急忙忙朝架子上瞥了一眼,再没有一模一样的百年好合,庙会一年只有一次,她等不及来年的月圆之夜,不甘心追上去两步,"那是我的!你抢劫吗?"
乔苍回眸淡笑,顷刻间万物失色,所有灯火都凝在了他脸上,斑驳幻影仿佛一轴璀璨山河,那秀丽之光也不及他一点一滴的笑意,"何小姐给它上户口了?还是与它一个娘胎爬出来,张嘴就是你的,也不害臊。"
"你不给我,我就缠死你。"
他唇边弧度更深,"求之不得。"
调戏何笙真是人间极乐,她的伶牙俐齿他知道,她的歹毒心肠他也知道,她有多坏,曾经有多污浊,乔苍决意对她下手引诱那一刻,便摸得透彻,可这些都不妨碍他对她一点点深陷,一点点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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