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水,冬日也能盛开荷花与莲花,可以结出果子,又甜又爽口。"
我放在鼻下嗅了嗅,果然清新怡人,"他说的?"
阿碧点头,我笑容更深,"他就是会哄人,其实他恨透我了,嫌我不听话,天天和他对着干,他都承认了,想掐死我,煮了我,生吞活剥了我。"
阿碧说天底下听话的女人多了,乔先生未必喜欢。
她摇着双桨慢慢荡开,波光粼粼的湖面,漾着一缕夕阳西下的残光,已经从橘黄色变成红色,云层遮住晚霞,鸟儿啼鸣腾飞,摇曳的树梢沙沙作响,和着唱晚的渔舟,在岸边飘来飘去。
我撑住头斜躺,头发散落甲板,斑斓的光晕洒在我眉眼间,我昏昏沉沉瞌睡着。
直到岸上草坪传来的窸窣脚步声惊了我的梦,我才蓦然睁开眼,曹荆易侧身示意保镖停下,他负手而立,站在高高的礁石,有些怔住俯望船上的我。
我此时的容色,一定比这黄昏末、月色初的湖泊还要美,还要艳,才会让他如此失神,彷徨,又不可靠近。
我打了个哈欠坐起,倚住木板梳发,"伤痊愈了吗。"
他目光不曾从我身上移开片刻,"痊愈了。"
"能饮酒吗?"
他笑说度数低点的可以。
我将长发尽数撇向身后,浮荡的弧度,散出一股***的浓香,飘飘忽忽,也弥漫到他那一头。
他胸口起伏,似乎在嗅,又不肯让我看出,呼吸不着痕迹。
我秋波婉转,似笑非笑,"十几度的,能喝几杯?"
他挑眉,知道我在逗他,随我一同笑出声音。
我将卷起的竹帘朝上托了托,露出船舱内温香软玉,好酒好花,"曹先生不过来,怎么泛舟赏月,怎么尽兴言欢。"
他跳下礁石,朝这边走来,我退到舱内,点燃挂在窗上的油灯,甲板承重颠簸晃了晃,很快又平稳。
他弯腰钻进船舱,盘腿坐在我对面,隔着一张狭窄的桌子,"怎么忽然这样有兴致。"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娇娇弱弱靠在鸳鸯枕,伸出一只手探到窗子外,隔着虚无的空气指向天际,"你看那月亮。"
此时的月亮,只有薄薄弯弯一道沟,很淡,很温柔,融化在深紫色的火烧云后,正在拼命冒头,我笑说,"是不是像极了女人一瓣嘴唇。"
他神情与腔调都意味深长,"峨眉月是青涩的少女,藏起三分之二的容貌,不敢让人看,清纯又秀丽。上弦月是成熟的少女,露出一半面庞,懂得怎样欲擒故纵,而满月是少妇,她完全敞开,不再羞涩,春光回味悠长,令人倾倒。"
我有些愕然发笑,"我还小看你了,总以为你是个不解风情的光棍,没想到却是风月里有学问的光棍汉。"
船舱狭窄闷热,他灵巧剥开两粒纽扣,"过奖。我也是见到你之后,忽然有的感慨。"
他目光飘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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