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就算他请我我都不赏脸,我非要缠你。"
他轻声哦,"你打算像膏药一样黏住我吗。"
我扬了扬,鼻尖抵住他长满坚硬胡须的下巴,"不管你承不承认,栽在我手里的男人那么多,也不缺你。"
他不再和我争执,转身往屋外走,我不甘示弱冲上去挽住他手臂,他一声不响,侧脸笑容春光般明媚。
马仔低垂着头跟在他那一旁,小声嘀咕,"何小姐长得这么漂亮,五哥怎么不动心啊。"
黑狼问漂亮吗。
马仔嘿嘿笑,"我乡野蛮荒地长起来的,活了二十多年也没见过这么水灵的小娘们儿。"
许是那句娘们儿有些不敬重,黑狼脸色沉了沉,往男人后脑勺上重重一拍,"胡说。"
我跟随他坐进车里,十二名保镖分乘其余四辆,前后各两车开道和护卫,我媚笑伏在黑狼肩膀,朝他耳蜗里吹热气,乔苍耳朵不敏感,他最不能触碰的是咽喉,大多数男人咽喉是最无趣的,和吸烟有关,把声带熏粗了,脖子也跟着裹了一层厚厚的尼古丁烟油,自然是怎么挑逗都无动于衷。而乔苍是个例外,我每次只要吻上去,他都会瞬间绷紧身体。
黑狼的敏感地带是耳垂,容深的也是,他乳头最不能碰,曾经我只要犯错,招架不住他的怒意,就骑在他身上舔舐他乳头,再大的火气都会在一场激烈**后熄灭。
我手指不老实探入他衣领内,指尖捻了捻小巧绵软的乳头,"是不是很久没有女人吻过它了。"
他似笑非笑反问,"你不是前几天才吻过吗。吻得男人多了,记混了?"
我舌尖含住手指肆意吮吸,吮到炙热潮湿,再次捻住,他果然反应猛烈,身体微弱颤动,乳头也迅速凸起,变得坚硬滚烫。
两秒钟。
容深也是两秒钟。
分毫不差。
我抬起一条腿霸道蛮横欺身而上,纤细裸露的手臂缠住他脖子,像俘虏一只猎物,"还想瞒我多久,再试探下去,你连撒尿的时间都和他一模一样。"
黑狼不语,侧过脸凝视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我捧住他的脸,逼迫他和我对视,"是不是恨我,咽不下那口气,所以宁可不回家。你自己申请要留在**角的对吗。没有人要求,你只是想躲我。"
我将他的脸埋进自己胸口最绵软的两团之间,"我听你的话,你说什么我都听。"
我压得太用力,他近乎窒息,我能感觉到黑狼每一次喘气都很艰难,他发闷的声音传出,"何笙。"
他忽然如此郑重其事叫我的名字,我整个身体控制不住僵硬,浮起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我怕他承认,又怕他不认,极致惨烈的矛盾畏惧恐慌在奋力撕扯我,快要把我蚕食分裂成粉末。
他从我怀中抬起头,眉眼清冽平和,他凝望我许久,"你踩住了我的脚。"
我一愣,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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