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只是用手势拒绝,颠动止息在两声电梯门打开的铃响中,他终于停稳。
我鼻尖挨着他喉咙,用力嗅了嗅,他发出轻笑,忽然将我抛向高空,我感觉自己完全失重,腾飞出他臂弯悬空,吓得手足无措失声尖叫,他笑声更烈,"不是胆子很大吗,一个人敢闯**角,敢去做生意,这点伎俩都抵不住?"
我死死搂着他脖子,生怕软趴趴的身体从他怀中坠落,西装掀开的霎那,他半张脸孔映着荡漾的水波和涟漪,镀上一层浓浓的银霜。
我这才发现自己置身温泉酒店的池水河畔,此时夜已深,偌大的厅室寂静无人,只有水激荡出的乐曲,幽婉,缠绵,又清丽。
我曾在楼上观赏过乔苍和萨格的春色满园,所以一眼认出,其实这座温泉池不是真正的泉眼,而是后山池水的引流,一座小小的人工湖泊,水温也是热的,凝结了袅袅白雾,似乎很深,深得望不到底。
我怕水,怕极了水,我曾险些葬身海港,我不由自主蜷缩起双腿,"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他一本正经,"洗掉你身上的臭味。"
我听到他羞辱我,削瘦只剩骨头的膝盖抵住他胯下,那里一坨肉还毫无反应,正在沉睡,"你才臭。"
他面不改色问,"知道老猫的吗啡怎么运送进边境,从国道入市吗?"
醉意令我跟不上他的节奏,脑子里嗡嗡作响,呆滞摇头,他换了个姿势,自下而上竖着托举我,他掌心交叠在我臀部,下巴深埋进我的乳沟内,"放在粪池或者搁置了七天以上的垃圾中,臭味熏天,蝇虫成堆,卡子口的武警不愿意碰,所以一次次逃脱。"
他看了一眼我的手,"年常日久,臭味渗透进体内,你和他接触,你说臭吗。"
我朝他脸上呸了一口,"乔苍,知道你这辈子最可恨之处是什么吗。"
他含笑说,"洗耳恭听。"
我望进他眼底,那深不可测的一片**之中,"讲故事。所有美好的虚伪的假意的故事,从你口中说出来,都是要人命。"
他不动声色反问我,"你听过吗。"
我说我听过,从认识你第一天起,我就在听,还从你的眼睛里看。
"可我记得,我没有对你讲过故事。"
他每一次呼吸,垂在他上唇的发梢便轻轻扫过,最后粘住他舌尖,"我承认,如果没有我蓄谋已久的靠近和勾引,你和**深会过得非常好,也许他一样会牺牲,但至少你不愧疚。可以活得很踏实。"
他顿了顿,"我们都不信命,不信佛,可是不得不信因果。乔苍与何笙这两个名字,注定纠缠,不是你不肯,你后悔,就能有所改变。"
我指尖压在他短发上,"如果你没有诱惑我,我们就像两条平行线,从.asxs.到终点,一直相安无事。你见过交集的平行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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