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瘪瘪的老头子,或者精明瘦弱的南方商人,他们尺寸都很差劲,半天才反应,没一会儿又软了,天津万隆集团的某个股东,只有三五分钟,换十几个姿势拖延,还逼着我说他强,让我爽。
有钱有势的男人,在床上那点可怜可笑的自尊,比世上最丑的鱼还要不堪入目。
和容深的第一夜,我是被他征服的。
不是他的官位,不是他的权势,也不是钱财和他的皮囊,而是他精湛的床技,他吃遍我每一处的狂野,我人生第一次巅峰,是从他身下体会的。
我人生第一次放肆的声嘶力竭的欢爱是乔苍给我的,我颤栗时甚至在哭,他们用强悍勇猛的肉体诱我上了欲望的船,让我一寸一寸陷入**的波澜。
黑狼和容深一模一样,我清楚我掌心的触感,我觉得我摸的不是他,就是容深。
他低低吼了声,额头隐忍出细细的薄汗,他一把扼住我手腕从拉链内抽出,利落系好,身后的灯火闪了闪,第二艘船舱内走出的马仔没有看清岸上场面,他大声喊五哥,黑狼立刻推开我,走上去几步问怎么,马仔指了指天色,"最晚凌晨两点前装完,咱们出港来不及,能和下家推迟吗。"
他目光眺望远处黑暗起伏的海面,"不能,再加派人手,一点必须走。"
马仔面露为难,"下家不是很急,再派人手动静太大,怕巡逻的条子察觉。这已经四十多个人了。"
黑狼手伸入口袋,摸出半支雪茄,港口风烈,点不着打火机,他拿两枚火石用力一擦,火光四射间,烟头也燃烧起来。
他吸了口,烟雾缭绕他的半张脸,"条子来不了。"
马仔听他这么说,只好又从附近街道调了一些喽啰兵,码头来来往往一片热火朝天,我坐在甲板边缘,两只脚在水面浮荡,打碎了月光,打碎了树影,打碎了这凉如水的云南之夜。
黑狼站在最高的船头指挥,偶尔转身看我一眼,我便往他身上泼一点水,咯咯娇笑着,如此反复几回,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不如留下无限遐想回味。
我悄无声息跳下甲板,朝巷子口等候我的阿碧飞奔,我一秒没停歇,拉住她的手穿过阴森破败的深巷,身后彻底远去的一刻,我忍不住回头,这夜幕下的湖海,灯火阑珊的港口,他眼中的我,我眼中的他,转瞬失了踪影。
目睹了我和黑狼痴缠的阿碧问我,"那男人和您早就认识吗。"
我坐在车里透过玻璃张望空荡无人的街口,"也许是。"
她一怔,"也许?"
我食指抵在上面,重合昏黄的路灯,再没有开口。
第二天是云南特色庙会,阿碧告诉我紧挨景洪的一趟古街很热闹,我在宾馆正好待得无聊,就打扮成当地女人的模样,在午后上了集市。
没想到这一趟竟然遇到熟人,特区福寿山庄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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