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谷,他随即染上一层怒气,指尖抹了一下,"他们说你是**。没有不受你诱惑的男人。"
青丝铺在我脑后,像一匹清亮的绸缎,柔滑,冷艳,我置身其中无比放荡,"他们是谁呀。他们只是道听途说,谁也没尝过我的滋味,而你。"
我说到这里停下,趁他不注意含住他手指重重吮吸,风情万种的眼波凝视他,他嘶了一声,将手指从我口中拔出,然后背过身穿衣,强迫自己从我的勾引中清醒。
他是卧底,围剿潜伏是他最重要的事,老K来了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去见,我今晚只不过试探,我和容深这辈子做得最多的爱,只有这个过程,才能让我感觉到熟悉还是陌生。
熟悉。
骨子里都在回味的熟悉。
黑狼一言不发,他似乎懊恼在我面前崩盘的自制,他匆忙走出房间,脚步声消失在回廊时,我将满是褶皱的睡裙脱掉踩在脚下,赤裸身体走到窗前,划动火柴点燃了一根烟,我没有瘾头,只是想遮掩身上属于黑狼的味道,那些气息太浓郁,浓得不可忽视。
当他身影出现在窗外的楼底,一辆奔驰闪了闪车灯,我指尖夹紧烟卷,肩膀耸动吐出口白雾,狭长的灯影,狭长的树叶,狭长的月亮。
这一晚之后,我和黑狼再也回不到若即若离,相安无事的位置。我挑破得如此干脆,如此色情,早晚都会碰撞,会声嘶力竭冲进一条我掌控不了的路途。
他行色匆匆走向路灯旁等候的保镖,在他准备进入车门的一刻,他忽然察觉到了来自身后的注视,他迟疑转过身,仰头看向我,然而我一闪而过,背靠墙壁掐灭烟头。
最后一丝光亮覆灭,深深的漆黑。
他不曾看到这扇窗口伫立遥望的我,只看到了浮荡的窗纱,在夜色中犹如叹息。
我抿唇笑出来,我当然不会满足他,他看不到我,才会惦记我,才会反复回味这被打断留有遗憾的一夜。
我冲了个澡,换上来时的裙装走出房间,阿鲁蹲在楼梯口等我,他见我出来本想张嘴问什么情况,约五哥目的是什么。然而他看到我潮红的脸,和嘴唇卸得干干净净的口红,他顿时明白了一些,低下头一声不吭。
这边距离金莲花很远,路上要一个半小时,横跨了两区,我回到房间整个人都垮掉,像从深海挣扎浮游,吊着最后一口气息一丝执念好不容易爬上了岸。
凌晨两点乔苍回来时,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开口,或者跳起来欢喜伏在他肩头,问他怎么这么晚,有没有为我带糕点。我只是视若无睹沉默,看一本女人如何掌握男人心理的书。
他换了鞋子,将西装挂在门后,随口问我,"看懂了什么。"
我意兴阑珊说,"都是纸上谈兵,打发时间而已,男人和女人的战役,女人和女人的战役,哪是这么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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