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吸纳进去搅碎。
他蹲在我面前,两根手指捏住我下巴,凝视我被打得通红的脸颊,他眼底没有多少爱怜,只是丝毫不减弱的怀疑,"没想到我的女人还有这样的魅力,每天看这张脸不觉得怎样,落在外人眼中,可真是一朵艳丽的牡丹。乔苍妄想什么,要我的女人?我永远不会接受这个条件。"
他非常冷漠将手从我脸上收回,"就算死你也死在我手里,有本事他就把我搞垮台。"
周容深的话令我不寒而栗,我知道他的手段,他和乔苍这种黑老大不同,乔苍狠是把人废了,或者拉到荒郊野外做掉,找个顶包的蹲牢房。
周容深不敢知法犯法,他背后玩儿阴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
每个城市公安局的犯人审讯室都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碰上硬骨头的死活掰不开嘴,就用看不出伤的方式逼供,用电棒击膝盖骨,击手指尖,一般男人都扛不住,周容深一步步爬上来,这些下三滥的招数他见多了。
不怕坏人犯横,就怕好人耍混。
我身上虽然都是皮外伤,但伤得太密集,到处都是小口子,司机不敢送我去医院,周容深对我下了狠手,他不开口司机不敢擅自做主,再说我是他的人不少人知道,伤成这副德行去医院,对周容深的名誉损害太大。
保姆打电话请来周太太的私人医生,据说周容深老婆生孩子难产,落下了顽疾,这么多年一直吃药调理,现在只有他能来。
保姆用镊子给我清理了身上的玻璃碴,大夫很快赶来,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他检查之后开了一些外用的药,让保姆每天给我涂抹,我朝他说谢谢,他冷冷看了我一眼,没搭理就走了。
想必他和周太太关系很好,知道我是周容深的三儿,对我很反感。
保姆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不懂事,也不知道打个招呼,哪来的架子。
我笑了笑没往心里去,做这行的女人人前风光人后挨骂,我早就习惯了,哪能什么好事都让我占了。
我回到卧房发现周容深正站在阳台上抽烟,浴室内水气弥漫,像是刚洗过澡,他听见脚步声将烟头扔出窗外,转过身看我,手上拿着一条锃亮的黑色皮鞭。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心中的恐惧顿时像潮水一样蔓延。
他要性虐我。
这是最可怕的一种方式,把女人双手绑起来,用胶带堵住嘴,揪着头发或者鞭子以骑马的姿势进入,如果这个过程男人控制不住力度,女人就会憋死。
我哀求说我身上有伤,能不能过几天。
周容深问我背叛他的时候想过这些吗。
他说完将我的手背后绑住,掐着我的腰跪在床上,他分开我的腿,手探入进来,"他摸过这里吗。"
我低着头,长发从两边脸颊落下来,挡住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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