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扯住他的白袍,将他朝我身前拉,他惊慌要抵挡,但他没有我动作更快,他魁梧的个子在我一只手掌控下,有些僵硬。
我柔软的胸脯紧挨他心口,他感觉到那一团戏弄耳根发红,结结巴巴说,"何小姐,这里人多。"
"哪里人少呀?"
我笑得千娇百媚,小拇指勾挑他的喉结,他越是滚动,我越是穷追不舍,很快他不止耳根,连面颊都潮红。
"绣楼人少,大夫要跟我去吗。我最近心慌,燥热。衣服穿得少,躺在床上就好一些,反之就难受。你说是不是要摸一摸才能诊断。"
我掂起脚,唇凑向他耳朵,"是穿着衣服,还是不穿衣服摸。"
他呼吸急促,艰难咽了口唾沫,身体绷得笔直,目光情不自禁掠过我的脸和我的胸口,他***常秉尧见多识广,乔苍钢铁一般的克制力尚且为我神魂颠倒,大夫简直如同白送的奴隶。
我在唇瓣距离他最近的时候,猛地换了脸色,我冷冷威胁他,"想保住你的功名利禄,就学会审时度势,我不曾让你手上沾染什么,你眼睛也别擦得太亮,常府上上下下噤若寒蝉,你装什么孤胆英雄。你这条命,在我手里如同蚂蚁不值钱。"
他从被我诱惑的迷离恍惚中清醒,"您要我怎样做。"
我这才满意松开他衣领,将胸口佩戴的项链摆正,"老爷年事已高,姨太争宠,他身体早虚了,死于衰竭也没什么不可能。该吃的药照吃不误,别下太多功夫,我希望老爷长寿,可闹大了对常府影响不好,我更要顾及他半生基业。"
他身体止不住颤栗,舌头一次又一次舔嘴唇,慌张得不行,紧闭的门扉内传来常秉尧的咳嗽,他吓得一抖,差点扔了手上的报告单,额头豆大的汗珠冒出,"这,何小姐,这是犯法的。"
"法是什么?"我怒不可遏,"我男人曾执掌整座城市的王法,可最后怎样了!以暴制暴有什么错。对待黑心肠的人,我为什么要心存仁慈。"
他被我脸上的煞气惊得退后几步,贴着墙壁扶了扶眼镜框,"我明白!我会守口如瓶。"
他惊魂未定仓皇转身,走出两三米后,又迟疑停下,"何小姐,那我和我的家人..."
"荣华利禄,我不会少了你。"
他点了点头,我凝视他匆忙远去的背影,十分厌弃将刚才他白袍触碰过的地方掸了掸,余光不经意瞥到楼口拖地的佣人,从南到北每一块砖石都泼满了水,她跪在地上用抹布清洗,我招手喊了声,她立刻丢掉东西朝我小跑过来。
"老爷喜欢闻着熏香入睡,等五太太来替换四太太,记得送三炷印度香进屋,放床头直接点上就好,不用多问。"
佣人说记下了。
我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发出几声冷笑。
在我缜密的算计下,常秉尧身子一日比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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