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我,他早已是我床上的俘虏。
我的叛离也许能激发乔苍对常老更深度的仇恨,我一人的力量终究微弱,如果他肯对常老暗中下手,才能让常氏颠覆得更快。
美人不就是引发英雄杀戮的一粒朱砂吗。
乔慈的筹码不够,我就再添一块,直到它够。
我低低笑出来,侧过脸看窗子上镂空的一格格红木,仿佛是岁月的命格,到底是悲是喜,是长是短,都在于人怎样写,怎样填满。
我失神间门又一次被人推开,我以为是阿琴,然而几秒钟的沉默后开口却是男音。
"你怎么坐在地上,摔倒了吗。"
我心口发凉,落在窗上的瞳仁一缩,我怎么把他忘了,他刚把我搞到府里,怎能割舍得下,自然着急来看我。
在他走近我的同时我已经迅速反应过来,从容不迫抹掉脸上最后那点涕泪,仰起笑容明媚的脸孔,"刚才犯迷糊了,连门都找不到,自己绊了一跤。正愣神呢,想我怎么跑到地上了,您就来了,我这点丑态藏都藏不住。"
常老哈哈大笑,为我此时小女人的灵动和娇憨,他朝我伸出手,我立刻握住,他宽大粗糙布满横纹的手掌上,是我一只纤细白嫩的小手,那样惹人怜爱,他爱不释手,将我拉起也没有松开,"在常府还习惯吗。"
我说上上下下都待我很好,而且也热闹,我最喜欢凑热闹。
我说着话不动声色将自己的手抽出,搀扶他落座,他看到我脸上晃动的细碎的发丝,温柔拨弄开,"喜欢就好。有什么不满意告诉我,我希望你在这里可以过得快乐,快乐到都不想再回去。"
我娇滴滴说,"我如果真不回去,时日长久了常老不烦我吗。"
他说求之不得,烦谁也不会烦你。
他目光灼灼,烧得屋子里温度也滚烫起来,令我有些不自在,我找了个说辞避开他的注视,"您口渴了吗,我斟杯茶水来。"
我原本走到桌前拿起茶杯,壶里的水也温热,刚好入口,可我忽然想起有一件事,非常适合这个时刻搬出来,虽然我未必能得到什么,不过能为我以后铺路,当一个女人在男人心里留下被欺凌楚楚可怜的形象后,不管她做出多么恶毒的事,男人都揣着最初那点印象,不愿相信是她。
我不着痕迹笑了笑,朝门外喊,"阿琴,拿一壶热水来。"
阿琴住在我隔壁房间,她听到立刻答应了声,很快拎了一只热水壶,我故意把她袖口卷起,露出手臂长年累月挑捅留下的深入骨头的红痕,我吩咐她斟茶,走到常老旁边等候,她递过来时我稍微用了一个小动作,便让常老留意到她。
他有些眼生,问她之前在哪里做事。
她说了实话,果不其然,常老听到挑泔水,还是大太太叫她来的,眉头立刻一皱,"她怎么跑厨房找人,只让你来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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