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不到。"
我挣扎着推开他,将他从我身上推到更远一点的位置,我赤裸每一寸皮肤,胸部随着我激烈的动作而摇晃,上面是他的指痕与牙印。
"一辈子都是情妇吗。二十岁的我,美貌年轻,三十岁的我,你也不会厌倦,四十岁的我,你不再喜欢看,五十岁,我就成为了一点味道没有的蜡烛,你会毫不留情把我丢到角落,任我自生自灭!"
我说完这番话,全身因为心底的委屈和恨意而颤抖,剧烈疯狂的颤抖,像冰天雪地中行走,身上不着寸缕寒冷入骨,我无法压抑这样不受控制的抖动。
我扑过去咬住他肩膀,我从没这样凶狠发泄过,乔苍只发出一声本能的闷哼,便再也没有半点声音。
我咬到失去知觉,牙齿品尝到一丝浓烈的锈味,我看到血珠飞快渗出,流淌过他肩膀,最终没入月色幽暗的角落。
我大口喘息着松开了他,那块肉血迹斑斑,齿痕几乎深入骨头,乔苍一言不发抱住我,他没有理会自己的伤口,我知道他很痛,但谁的痛都不如这半年我经历的痛更重。
而且我无法原模原样还给任何人,我只能自己吞噬掉。
他紧紧拥抱我,恨不得将我揉进他身体里,"我会让你对我的恨,慢慢消除。如果不能,就让它永远都在。"
我趴在他怀里没有丝毫温度和回应,呆滞凝视地上那滴血。
他良久后问我冷吗。
我沙哑嗯了声。
他正要抱我上楼,忽然门外传来一阵仓促的奔跑声,一道粗鲁男音大喊苍哥,我还没有意识到什么,门就被推开。
乔苍反应极其迅速将沙发上的毛毯盖在我身上,黄毛冲进来时被门口的裤子差点绊倒,他骂了一声操从上面跨过,当他看到客厅内狼藉暧昧的景象,呆愣了两秒钟,"这他妈野战啊。"
乔苍淡定捡起脚下的内裤穿上,他遮挡着这唯一一样衣物,问黄毛什么事。
黄毛只是在进门看了我一眼,便非常规矩刻意避开了我的位置,"常小姐流产了。"
乔苍眉头一皱,我抬起头不可置信问黄毛,"因为什么流产了?"
"她说三天前去过医院探望何小姐,回家后便一直不适,持续到今日出血,刚刚得到消息没有保住。"
果不其然,还是把因果推到了我身上,病房内只有我们两个人,又没有摄像,弱者可怜,我还真是百口莫辩。常锦舟假孕就是奔着栽赃我来的,只不过我警惕性高,又识破了她,她找不到单独和我相处的机会,这一次再不利用,到了显怀的日子,她就不攻自破了。
我问黄毛是距离她住的地方最近的那家总医院吗。
黄毛摇头,"是之前查出常小姐怀孕的那家医院。还找的那两位医生。"
我嗤笑了声,心如明镜。
乔苍沉默片刻问黄毛消息流出去了吗。
黄毛说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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