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不少。
最主要我发现地上埋着雷线,红色雷线,我跟**深这么多年,条子搞这个的内幕我清楚,蓝色雷线是响的,杀伤力很大,红色雷线是闷雷,烟雾大,杀伤力差点,不过炸死人没问题,而且没声音,这边地点又偏僻,几乎不会被发现。
道上有规矩,两伙人交锋,如果扣了对方的人交易,绝不能报警,否则直接撕票同归于尽,而且传出去是要毁名誉的,黑帮的不屑于求救条子,一旦和条子联手,就是他们眼中的走狗。
所以乔苍来很可能会被陷阱套住,一旦仓库门让冯堂主的马仔堵上,闷雷爆炸,里头的人都活不成。
他就算再有本事,飞檐走壁也只能救一个。
我伸出一只脚,在埋线的黄土上踩了踩,脚下的触感告诉我这是今天刚刚翻过的土,绵软蓬松,没有经过一夜露水的浸泡而变得黏腻结实,所以雷不深,不仅爆破容易,而且炸的时候,崩起的灰尘也不多,不至于散入空气令人窒息。
冯堂主身后的马仔看到我在触雷,顿时脸色大变,指着我嗓音都变了,"别乱动!"
我脚尖停滞了不到一秒钟,随即毫不犹豫狠踩下去,他瞪大眼睛,鸦雀无声间,他微微一愣,没反应过来,我笑着说,"怕什么,我踩的是雷尾,不是雷头,你又没点火,炸不了的。"
冯堂主只顾着应付多事的常锦舟,听到我的声音才意识到角落处始终安静的我,他眯眼看向我,伸手朝马仔要了一盒烟,他点燃后用力吸了一口,"何小姐。"
我点头,"冯堂主,久仰。"
他挑了挑眉毛,"从哪里久仰我。"
我笑得云淡风轻,"老K家养的一条最忠诚也最愚蠢的狗。"
他表情有些沉下来,我不慌不忙说,"世上不缺逞英雄的人,只缺真英雄。你自以为依靠老K,做什么都是为他办事,他就会保你,他只是把你推出来当枪使。成了他捡便宜,败了你自己死。他在**角被乔苍手下和缉毒警打得节节败退,退出了中缅边境,喘息这么久才敢回来,他不是唯一的霸主,他只是**角几大头目之一,而且这是广东,不是缅甸,**角那套狠打狠杀的路子,从踏入内地,你就该收敛。"
冯堂主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的沉着冷静,理智从容,令他脸上森森的冷意逐渐加重。仿佛撕掉了笑面虎一般的面具,露出真实的残暴的皮骨,我没有任何惧色与他对视,常锦舟终于后知后觉看出这伙人的歹毒,她下意识朝我身后挤了挤,用我的身体挡住她。
冯堂主喷出一口白雾,舌尖舔过泛黄的门牙,"果然是个硬茬子,你倒是挺镇静的。"
我维持这个姿势有些累,换了个角度动了动筋骨,他将烟叼在嘴角,向上渗出的雾气熏得他眼睛眯起一条缝。
"只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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