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只手提好裤子,另一只手撑在床铺翻落下去,躺在我旁边,笑说怎么这么晚换药。
护士这才反应过来,脸红耳赤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结结巴巴说,"蛋白刚送来,十二小时一次,怕明早太晚,深夜耽搁您休息,见您这屋灯还亮着,就来打一针。"
他嗯了声,"我晚上也要办公,以后可以晚一点。"
护士说好,她切开一只小玻璃瓶,将里面浓稠的白浆吸入到针筒内,绕过我这边给周容深打了一针,打完后她支支吾吾叮嘱不要行房,以免崩裂刚刚愈合的伤口,如果。
她抬头看了周容深一眼,脸色红得更厉害,"如果实在有需要,尽量让夫人主动。"
他闷笑出来,"确实我夫人有需要,我会尽量让她来。"
我在被子底下掐他的腿,他笑声更大,护士很不好意思,飞快从病房离开。我听到关门声,怒气冲冲从被子里钻出,避开了周容深的伤口,用力捶打其他完好部位,"都怪你,谁让你不管时机上来就吃,身体都不顾了,还敢推到我身上,你是不是想当一辈子的老和尚?"
他被我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地,无奈握住我的手,"好了,怪我嘴太馋,周太太息怒,我不做和尚,因为不舍你当尼姑。"
我被他嬉皮笑脸的样子逗笑,此时衣衫尽褪的身体在他眼中仿佛一匹艳丽绸缎,无暇而火热,娇俏饱满,通体红润莹白,他喘息着将我抱在怀里,手指在柔滑的脊背流连而过,"这样的你很迷人。"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周容深定力这么好,现在下面还鼓囔囔的,如果我此时不够诱惑他,他也不会经历刚才的打断还这样敏感。
我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他眸光一黯,声音沙哑说,"有劳周太太。"
我两条没骨头似的手腕缠住他脖子,将身体上浮,沿着他胸膛摩擦,摇摆,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伸出一点舌尖勾勒描摹他耳朵,将耳垂含在牙齿间,他温度攀升到必须释放那一刻,我笑着对准他耳蜗说,"不给。嘴唇破了,疼,周局长忍到出院再说。"
他哭笑不得要抓我,我灵巧从他腋下挣脱,光着脚丫跳下床,戳了戳他鼻尖,"让你害我被捉在床上,看你长不长记性。"
为防止他半夜不老实,我特意在旁边小床将就一晚,他央求我很久,让我上床去睡,还承诺绝对不碰我,连沾都不沾,我没有理会,他央求累了才睡下。
第二天早晨秘书带着一摞文件赶来交给他批示,我洗了澡打算去超市买些无糖点心和水果,用作周容深晚上加班的宵夜,我临行叮嘱秘书照顾好他,等保姆来了再离开。
我走出病房路过护士站,两个小护士坐在桌后没有看到我,正在说昨天深夜撞破的事。
"周局长和太太感情真好,昨天在病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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