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紧他的腰,"你是好人,好人可以长命百岁,你会比我活得更久,我死后要遭报应,被阎王小鬼扒皮剔骨。"
我一边说一边觉得好笑,他俯下身在我头顶吻了吻,"不许作践自己。没听说祸害一千年吗,你是小祸害精。"
我有些呆滞盯着他衣服上的白色纽扣,"千年太久了,容深,我没那么贪婪,我只要五十年,我只要你陪我五十年,这五十年我们一直很相爱,什么灾难误会都没有,时间到了我们一起走,你别丢下我。"
我用力攥紧他衣摆,他感觉到我的恐慌,柔声说好。
护士原本要进来给周容深打针,她隔着门上的玻璃窗看到我们拥抱,也没好意思打扰,在门外和特警说了句稍后方便去护士站找她便转身离开了。
周容深的温柔和宠溺给了我一点胆量,我试探问他,"沈姿和我说,她醒来你一直陪她。"
他嗯了声,"陪了两天,脱离危险后就交给保姆护工照料,她清醒后和我说了许多,还用恪恪发誓,她每一个字都属实,没有编造。"
我脊背一凉,头皮紧跟着发麻,差点不稳从他身体跌落在地上。
"她说了什么。"
周容深全然没有气愤的样子,他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喜怒,"说你孩子父亲另有其人,并不是我,还有一些其他。"
我耳朵那一刻似乎失聪了,眼前也是铺天盖地的漆黑,一条冗长的不断崩塌的隧道,前面没有路,后面被掩埋,头顶还在持续渗水,要么活埋要么淹死。
我喉咙卡住了一只无形的大手,它不动声色一点点收紧,它不肯给我干脆,让我本能挣扎,但越挣扎越绝望,越痛苦。
我一时间竟忘了抬起头辩驳,他衣服覆盖住我的脸,温热宽厚的掌心落在我背部,不知是在抚摸我的身体还是头发,他爱不释手,每一下都温柔至极,如同对待一件举世无双再难复得的艺术品。
他感觉到我的颤动和僵硬,用另一只手捧起我的脸,我充满恐惧的眼睛里,是他温和儒雅的面容。
"是不是很有趣。"
我艰难吞咽着唾沫,"她说谎。"
他问我哪里说谎。
"孩子是你的,我只和你做过爱。"
他沉默不语,我觉得自己拼尽了此生最大的勇气,在漫长达几十秒的光阴里和他对视,碰撞,交融,他很久后终于绽放出非常深邃的笑容,松开挑起我下巴的手,重新移回我脸上,百般流连。
"她经历那样残酷的打击,也许神志不清,我不会相信她就是。这世上从此以后,我只信你一个女人。"
我鼻头酸胀,说不出的难受懊悔,我将脸深深埋入他怀中,我问他我真的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吗。
他声音里满是无奈,"这种傻瓜问题以后不许问了,你不值得还有谁值得。"
我用力点头,手指抹掉脸上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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