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天气已经冷了起来，吴碧莲却急得脸上冒汗，她看着小程，“你这是什么笔啊！根本写不出来！”
无论她怎么努力，后面的字都根本写不出来。
小程皱眉，这笔没有什么问题啊！一开始不是还写了两个字出来吗？他悄悄看了看脸上带着几滴墨水的老局长，轻声说道，“我看看，你用这一支。”
他把自己备用的笔递给了吴碧莲。
吴碧莲着急地接了过去，然后继续写。
可是，还是跟之前一样，根本写不出来。
慌忙的吴碧莲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很丝滑，完全没有一点儿问题。
她愣了愣，继续写灵泉空间四个字，意料之中，一个字都没有能写出来。
小老头儿认真地看着吴碧莲的笔下的字，看到她在写出自己的名字，确定笔没有任何问题之后，再度写了几个字。
嗯。
那墨水儿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纸上什么都没有。
这个时候，他也觉得这事儿开始诡异了起来。
在密闭的审讯室，昏黄的灯光下，老局长觉得自己背心有些发凉。
小程在旁边倒是没有什么知觉地看了看之前那只笔，念叨着，“这笔也没有什么问题啊。”
可怎么到这个吴碧莲的手里就写不出字儿来了呢？
真是奇怪。
吴碧莲泄了气，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她不禁感觉到有些害怕。
以前她一直觉得，自己有灵泉空间，自己就是它的主人了，这空间的一切都是任由她支配的。
可是，刚刚发生的种种让她意识到，这空间之上，还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
自以为是主人的她，连向别人透露这个空间的存在的权限都没有。
那她，究竟算是什么呢？
小老头儿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到任何东西被书写出来，仿若是生气了一般，甩了甩自己的手，“你不会就是叫我过来耍我的吧？很有意思是吧？”
说完这句话，他就往门外走去。
吴碧莲此时无心搭理他，而是瘫坐在椅子上。
小程折腾着自己手里的笔，无果，看到自家老局长都被气走了，忙忙追了上去。
一到门外，小老头儿就小心地把门关了，此时脸上一点儿都不见刚刚的气愤，然后对着小程嘱咐道，“把她按流程先关起来吧。”
小程傻乎乎问道，“那粮食来源的事情怎么办呢？”
这粮食来源的事情和上次的人贩子案件掺和在了一起，不弄清楚的话，那边也没有办法结案。
黑市这边也是一样的。
看着小程一脸担心的样子，小老头儿凶巴巴道，“你别管，去做自己的事情。”
等小程去做自己的事情之后，小老头儿站在原地叹了口气，“这小程还是太年轻了啊。”刚刚那么古怪，他竟然一点儿都没有看出来？
老局长其实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他年纪毕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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