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她年纪尚轻,医术不精,误了大事。”
江采霜自然愿意,她想知道更多关于香墨的事,到时候好出手除妖。
虽然她很讨厌这个鸨母,但毕竟是重要的证人,很多事情还需要她来帮忙解惑。
既然这位蒙着面纱的姑娘被世子带在身边,定然说明有不同寻常之处,是自己之前考虑不周了。
燕安谨坐在花鸟镂空木雕屏风后面,悠然品茗,他没怎么说话,都是他身边那个叫林越的长随发问。
可看姐姐这么害怕眼前这个人,江采霜便说道:“不如这样,我跟着去听一听,回来把听到的事情再告诉你。”
“多亏有人及时为病人止血,否则恐怕她性命不保。”
什么杀人如麻,暴戾成性,传得神乎其神,仿佛阴戾残忍的杀神转世。
“据说是请了木匠修缮楼梯,不慎将桐油漏在了楼梯口,这才……”
燕安谨神色间显出几分歉意,轻笑了下,“在下正准备提审案件相关人员,二位姑娘可要旁听?”
最终,江采霜腼腆地开口:“燕公子,我们走吧。”
“姐姐,怎么了?”江采霜关心地问道。
既然鸨母暂时醒不过来,燕安谨便先叫来楼里其他人盘问。
“让人抬到隔壁厢房休息了。只是她头上的伤血流不止,若是大夫再不及时赶到的话,怕是难活了。”
眼看着江采霜这么一个小姑娘走进厢房,凌子淇忍不住心生怀疑,“殿下,她一个姑娘家,能行吗?”
燕安谨正有此意,略微颔首,“那就有劳姑娘了。”
听了大夫这句话,凌子淇面露惭愧,向江采霜行了大礼,“在下以貌取人,实在不该。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两年前。”
“可认得香墨?”
“不认识。”
待下一个人进屋,上来还是问这句话。
但凡进醉香坊年头比较久的姑娘,都被留下来单独问话。
“你可认识香墨?”
女子迟疑片刻,点点头,“认识。”
“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香墨的事,都一一说出来。”
女子应是,轻声细语地讲述了香墨的生平。
“听说香墨是被拐子卖进来的,原名叫什么我不记得了。她为人比较孤僻,是我们这里的头牌,不太看得上我们。后来听说是想找个读书人赎身从良,但事情没成,反倒被人骗走了全部积蓄。”
“既然是头牌,为什么会找个穷秀才赎身?”
“这……我就不知道了。兴许是对那个秀才动了心罢。”
“你可知那秀才身份?”
“不知道,也没见过。”
后来又陆陆续续换了几人进来,林越问的还是关于香墨的事。
“香墨擅舞,我们楼里新出了曲子,都会找她伴着跳。她跟谁来往比较多……这个我也不清楚,应该是跟客人来往比较多吧。赎身的事我没听说过。”
“我听楼里的几个姐姐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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