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仙。”
苏滔擦了擦额头的汗,苦笑道:“你也说了他们与我针锋相对,自然对我多加防备,我就算想害他们,也无从下手。”
院中传来轻轻的落水声,仿佛石子入水,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注意。
燕安谨沉吟片刻,低声道:“道长不妨换个角度。”
虽然苏滔自称写不出这样的文章,但暂时还不能排除他的嫌疑。
从苏滔的房间走出来,站在院中溪边,小虎子提出猜测,“会不会是那个濮子凡?他不是家世颇为显贵吗?没准就是他让人把太舍学子给藏了起来。”
“哦,今日悬镜司搜查我的住处,翻出了这本书,我便正好看——”
就连江采霜这个不懂诗文的人都能看出来,两者孰高孰劣。
苏滔语气苦涩,“方才、方才濮公子也在人群中,应是看到了我私藏的书,我只怕……怕他事后报复我。”
这么着急地逃跑,反而显得奇怪。
毕竟他是守旧派学问最好的,而且还在他的住处搜出了王公喻文卿等人的文篇,实在可疑得紧。
“没错。”江采霜点点头,顺着他的思路想下去,“有了山长出面,苏滔暂时可以安安稳稳地在太舍中继续读书。若他真的与案子有关,等证据被人抓到再跑也不迟,不用急于一时。”
“是,是。”苏滔恐慌应下。
这一点江采霜倒是也颇为赞同,“没错,不管何文乐他们是被藏起来了,还是被杀人藏尸,都不是苏滔一人之力能做到的。”
江采霜吃着笋肉馒头,脑海中还在想案子,“我昨天见过那个苏滔,不像是有武功在身的样子。我实在想不通,他是如何躲过悬镜司的监视,逃了出去。”
“可我被人看守着,一时间无法出门,”苏滔试探地道:“若是大仙等不及,顺着溪水往下,数两间屋舍,也有您要找的人,您看看……”
这不是明摆着把嫌疑往自己身上揽吗?
江采霜看向他,“什么意思?”
夜深人静时,苏滔的院中响起哗啦水声。
江采霜质疑道:“可若是他干的,他还敢这么大摇大摆地打压新党吗?”
“好。”
“你说得有道理。”
“难道……他并非逃跑?而是有其他原因,让他无法露面?”
他将“大仙”请进屋中,颤颤巍巍地燃上了烛火。
她即便现在去看,也来不及将苏滔找回来。
有了他的陪同,江采霜心中的底气便足了不少,不再忧心案子,安安心心地吃完了早饭。
用过早膳,两人乘一辆马车出门。
到太舍以后,江采霜率先跳下马车,朝苏滔的住处跑去。
燕安谨刚下朝回来,还穿着绯红的官袍,自然无人阻拦。
守在院门口的银风抱拳,“主子,道长,我们将院子里里外外搜查过,除了院门没有第二个出口。屋中也并无打斗痕迹。”
一进堂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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