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呢,俞金亮跑过来对着我就是一闷棍,把我给打晕了。”
“喝完酒出来?跟谁喝的酒?”
根本无人搭理他的话。
江采霜提着的灯笼掉进水里,很快就随着水波飘远,渐渐熄灭。
崔兴支支吾吾,只说自己喝太多酒,记不清了。
“初六?”崔兴又惊又怒,“这个该死的俞金亮,居然敢把我泡在水里这么久,是想害死我吗?他现在在哪儿?”
燕安谨派人给伯府传话,说崔兴找着了。
江采霜质问道:“你说你刚喝完酒出来,就被俞金亮打晕,那小梅送醒酒茶的时候,怎么会在屋里看到你?”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睡醒看到我自己被绑在水下,还以为是做梦,迷迷糊糊又睡着了,直到刚才被、被叫醒。”
林越往他身上泼了一杯水,正好冲冲他身上的臭味,“喝酒那是昨天的事了,现在是初六晚上,马上就是初七。”
问他字条上写的什么,他为何看到字条就出去了。
“是俞金亮!快把他给我抓起来,看我不弄死他。”崔兴眼神阴狠,恨不得把俞金亮给千刀万剐了。
他嘴里还塞着一只袜子,无法出声呼救,所以只能不停用脑袋撞楼梯,发出声响来引人过来。
她颤着手指,指向黑洞洞的扶手,“怎么会是崔兴?他他不是被人推下去了吗?”
“悬、镜、司。”一枚玄铁令牌被拍到他眼前,还有梁武那张黑壮凶恶的大脸,他厉声威胁:“你想去悬镜司牢里走一遭?”
崔兴被人从绳索上解了下来,他在水里泡了不知道多久,身上的皮肤都被泡得皱起了皮。
竟然是崔兴!
猝不及防看到那张丑脸,江采霜心神大惊,脚下一滑,身子往后仰去。
于文彦扶着母亲,盯着崔兴分辨了半天,露出如释重负的模样,“不是鬼,是崔兴,他没死。”
明明有周力亲眼所见,崔兴被人从楼上推了下去,那么多人下水打捞都没捞上来,他怎么会被绑在这里?
他原本就醉意熏熏,昏睡了许久,再加上在水里泡着,脑袋不清醒,一直处于半昏半醒的混沌状态。今天被人用尿一滋,才把他给滋醒过来,赶紧制造声音求救。
普普通通的大白馒头,崔兴也吃得狼吞虎咽,三两下就全部啃完了。
“当心。”
悬镜司的人上前,给他喂了水,又递了一块馒头。
“跟我朋友,万六他们几个。”
“什么时候绑的?”燕安谨抿了口茶,语气无波。
这三个字仿佛催命符,崔兴周身的气势立马萎靡了下去,刚起的色心也陡然消了。
伯夫人也是胆怯地观察了半天,闻见崔兴身上的骚臭味,才敢相信自己的侄儿活着回来了。
一向疼爱崔兴的伯夫人,竟也没表现出多激动,只是平淡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回屋擦擦身子,换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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