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买来的人,和鸨母也都谈好了。不管那些姑娘为何不再出现,都不该追究到我们头上,小人说得可对?”
林越看向他,“不然你想怎么样?”
“你们草菅人命,还有理了?”梁武大嗓门地质问道。
他话音刚落,面前就飞来一张状纸。
裘振死咬着“良籍贱籍”不放,“大人,家父找的都是秦楼贱籍女子,绝对没有玷污良家,请大人明察。”
“梁武。”燕安谨低低地唤了一声。
“在这儿按手印。”林越一手拿着印泥,另一只手用力在状纸上点了两下。
话音刚落,便有一黑衣少年风风火火地走进书房,“殿下,属下跟着凌大人,看到他去了醉香坊。”
“你若从实招来,还能给你们裘家留两分体面。亦或是,你想让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燕安谨语调平缓,压迫感却似有万钧。
“银风回来了吗?”燕安谨放下状纸,问道。
他细细查看了一番,发现红知的名字再也没出现在账册上。再看裘老员外其他的账,一看才发现,每次裘老员外掷银高价梳笼一个姑娘,那个姑娘的名字就再也不会出现。
可恨那老东西都快入土的人了,糟蹋年轻姑娘不说,还生生害人性命,称一句畜生都不为过。
鸨母可不会那么好心,让好好的赚钱工具歇着,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我……”
等录完供词,裘振被安然无恙地放了回去。
所以就算裘老员外还活着,他们也不能将他拿进大牢,更别说抓他的儿子了。
燕安谨眸光锐利,沉声道:“这么说,令尊残害红知一事,你是认下了?”
裘老员外的儿子年近五十,被带过来的时候还有些发懵,“敢、敢问官爷,可是小人犯了什么罪?”
梁武这才不甘不愿地收了手,却还是斥骂了句:“若是他的女儿遭此欺辱,我就不信他还能说出这番风凉话。”
梁武对此心知肚明,但还是难免愤恨,“哼,这父子俩都是一个狗德行。嘴上一套,做事一套。满口瞧不起青楼女子,背地里却都是烟花柳巷的常客,一到夜里,妻儿哭着喊着拉都拉不回家。”
裘振跪爬过去,捡起一旁的笔,趴在地上写完了供词。
按照大晋律法,贱籍女子的确可以随意被买卖,她们的生死也全凭主人一句话。
对上梁武一双铜铃虎目,裘振吓得脖子一缩,不敢再多嘴。
伴着头顶一声淡漠嗓音,“录供词。”
“哼,不知道?”梁武性子莽,直接将醉香坊的账目甩到了裘振面前。
“他进了一个妓/女的房间,看样子轻车熟路,不像第一次去。”
林越诧异,“凌大人那般两袖清风之人,竟也会狎妓?”
燕安谨不置可否,又问了银风几个问题,吩咐道:“还要烦你再去一趟醉香坊,记得将我说的东西带回来,送到开
请收藏:https://m.c1rp.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