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靳凌雪的名字,靳恨春只觉得世界都崩塌了,这每个字都听得懂,怎么偏偏合起来就听不懂意思了呢?
“我们被抢劫的那段路半个月以前就坏了,是人为破坏的,墓地那边不是清明,去的人本来就不多,并不是一个抢劫的好地方。我一开始不懂为什么出门时靳凌雪要戴那顶夸张的帽子,想来他们就是以帽子为信号的,靳凌雪扶了一下帽子之后,就冲出飞车党来抢夺了。”
这些是猜测的内容,可秦柏做为一个赛车手,发现了实锤:“那个摩托车声也是在靳凌雪扶了帽子之后出现的,按理说,摩托车的声音是能够传很远的,不可能那么安静。”
靳恨春霎时间就恨透了那个女人,她要是真心实意的想认回儿子,她再舍不得也会忍了的。秦柏不是信口雌黄的人,虽然这一切都是他的判断,但靳恨春立马就相信了。
“我去找她。”靳恨春煮的红枣银耳汤里,也给靳凌雪准备了的,现在她一时犹豫还要不要带给那个女人。
善解人意地接过靳恨春手里的保温盒,秦柏说:“我和落落给她请了两个护工,您想见她就去见,带东西就不必了。”
“好。”靳恨春如行尸走肉,再也顾不得其他,一心只想去医院问个清楚。
如果靳凌雪知道,一切怀疑的源头都是从她不喜欢白落开始,估计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
等到夕阳西下,冷空气再度来袭。
原本在河边上走着的祖孙两人,选择了打道回府。
其实外婆是有些不乐意的,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乖孙了,上次见还是在过年的时候,自己女儿还威胁说要是在上海叫乖孙,乖孙就不会回来了,她只能忍着,随着别人一起叫她落落。
白落不知为什么对外婆的心思就感知得特别准,又怕再待在河边外婆会被吹感冒,故意说:“外婆,我觉得冷了。”
外婆一听,哪还有不乐意的道理,带着白落往回赶得飞快。
白落还想着自己要再劝劝才行,没想到外婆会这么关心自己,心里漾过暖流,竟也不觉得冷了。
等刚回了宅子,白落就发现只剩下了秦柏一人,不过也没多问,现在重要的是带外婆去室内吹吹暖气。
秦柏也跟着进了室内,抖落一身寒气和萧瑟。
他径自朝着外婆走过去,也不管外婆能不能听懂,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讲给了外婆。
最后说道:“外婆,不管您怎么想我,靳凌雪和秦修明,我一个都不会认的。”
外婆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以孙孙的角度来说这个事,但还是认真听完,看着白落,诚恳地给了自己的答复:“乖孙想做什么就去做,你已经长大了。”
接着又自以为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也只喜欢阿春。”
说出了这个决定之后,秦柏觉得卸下了重担,十分感激能有外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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