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着不屑。
郡王府都是这位霸道的王妃在理事,她膝下无子,给郡王纳妾室,才有了元意欢。
“生病回府乃是常事,唯独隆安郡王强硬地将郡主接走,待陛下回城自有定论。”上官彧摆手,显然并不在意,这些人若有心行谋逆之事,就是愚蠢。
元莞毫不示弱:“我还怕陛下为俊秀小郎君所惑,沉浸于他们美貌中。”
听过陈砚的话后,也没有吃惊,隆安郡王的为人早就了解,言道:“陈大人去让人去盯着隆安郡王妃,她与何人接触,说了什么话,记录在册。”
若是旁人,在元乔面前定不敢如此说话,她却敢肆无忌惮,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毫无顾忌。
他二人是小郡主的父亲嫡母,陈砚无奈,若再争执下去,只会打草惊蛇,唯有将人给他二人带回去,不得不提醒道:“陛下对小郡主也有几分喜欢,望郡王多加厚待。”
翌日夜间,他又去总指挥使赵原的府邸。
隆安郡主惧内,又是拎不清的人,不知听了谁的话,非要将孩子接回郡王府,仗着郡王身份与陈砚起了争执。
“既无旨意,我们就不能信了。”王妃执意道。
陈砚得到吩咐后,心中安定,揖礼退下。
他谦逊有礼,赵原也是恭敬有加,吩咐心腹将人从侧门送出,悄无声息。
“不、不许去。”元莞陡然被刺激道,怒目而视,不管不顾道:“你若去,我便回临安去,让你和那些小郎君作伴。”
“陛下还指望有下次?”元莞又恼。
陈砚奉帝令,又不可与他说得太清楚,无奈谎称皇帝想小郡主,想要将人接去行宫。
陈砚颔首,又问道:“资善堂内的孩子都被父母接回府,您看这件事会不会打草惊蛇?”
就像曾经小皇帝与大长公主这般,并没有眼下庶民与皇帝的关系。
陈砚不知小姑母是谁,硬着头皮回答:“自然是想的。”
陈砚心慌,面上如旧,镇定道:“陛下口谕。”
意欢趴在父亲肩头,望着陈砚:“小姑母想我吗?”
隆安郡王自己分不清局势,惹祸上身也是好事。
上官彧年过不惑,生得儒雅,文质彬彬,不同于周晋的狡猾与苏闻的左右逢源,他是脚踏实地之人,破格被皇帝提至中书相位,心中感激。
迅速将消息送回行宫,他自己亦不敢轻易离开,就是不知赵原可能压得住那些不甘心的宗室子。
元乔得到消息后,一时间对郡王妃的父亲竟无印象,两府内的朝臣无数,又是平时无功无过之人,更是想不起来。坐在她身旁的元莞接过来,冷笑道:“跳梁小丑罢了,莫要在意,反是后面的大鱼才是最主要的。”
后面的大鱼还未曾浮出水面,就不能急着收网,先让郡王妃闹腾,孩子接回府邸并不能干扰事态发展。
“你觉得大鱼会是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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