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耐心地等着,放眼之际马车上走来一青年。
至晚间的时候,元莞都没有处理完,泄气地离殿而去,又甩给元乔。
“好事成双。”元莞又往她口中塞了一个,看得身旁的若竹脸皱成了包子,不好插手二人之事,只得一旁干看着。
案上积累了几摞奏疏,光是看一看,就觉得头疼。元莞急着出宫,也不顾及元乔有没有激她,顺手拿起最上层的奏疏翻开看。
“姑母,侄儿告退了。”元清识趣,放下茶盏默然退出去。
皇帝撑起病体,朝臣不敢懈怠,更不敢随意出声,自古哪个皇帝能容忍不忠的臣下。
皇帝一句话就断了陆连枝的心思,她沮丧得几乎迈不动步子,想到皇帝要病愈,元莞应该快要出宫回府,心情才好了些。
内侍笑回:“那是县主陆连枝。”
她又来作弄人。
“你要听书吗?”元莞抓准机会,元乔心情不错,此时应该会听书的。
元莞喂,元乔也好耐心地吃了下去。
她忙揖礼问好,盘查也在此刻结束,登车回府。
元乔睨她一眼,接过莲子放入口中,苦到舌尖发麻,她略微皱眉,好笑道:“要亲你的又不是我,何苦来我这里发泄?”
元莞回他一笑,打量这位新豫王,气度不凡,相貌如玉,她想起一回事:“他正妻是病死的?”
江南富户之女,与废帝元莞来往密切。元清脑海之内就只剩下这样一句话,朝着离去的马车又看了一眼,这才慢悠悠地登上宫车。
姑侄?元乔乍然皱眉,坚定地否认:“我与她并非姑侄,县主该回府,无事莫要进宫。”
元莞郁闷而归之际,就见到青年俯身出殿,她好奇:“这是何人?”
皇城司耳目遍及每处角落,将这些事都查得清楚,皇帝依旧按兵不动,筹谋至今,不能擅自先动,否则功亏一篑。
易军一事不简单,可以说是寸步难行,但眼下城防军内弊处越大,希望就越大。
元清坐姿端正,对奉茶的宫人小声道谢,言行举止都带着谨慎,元乔问了几句家常的事,元清一一对答,期间不忘询问她的伤情。
城防军统领早就被禁足在府,不得出入,任何人不可探望,是以各营将士慌不择路,纷纷投靠权臣,借以保命。
临安城分宫城和外城,宫城守卫归属禁军三司,而外城则是城防军。
城防军牵涉太多人的利益,勋贵与权臣都来求情,元乔恼恨在心,却不动声色地阅尽所有奏疏。
说完,不待元乔反应,就剥了一个,将莲衣去了,直接递于元乔眼前。莲子性苦,不好好处理,口感极为苦涩,元莞肯定没有好好处理的。
城防军又分各营,层层分属下去,都有勋贵插手,掌控一军便是兵权,尤其是京军比起地方军更为有作用,天子脚下,不论什么都比地方强。
“对,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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