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淡淡一笑,元莞很聪慧,知晓轻重缓急,不会因赌气而拒绝她的好意。
她先行了一礼,而后左右看了一眼,紧张道:“你同陛下和好了?”
“陈砚不会违背你的意思,你可放心。”元乔安慰她。
陈砚能查到的事,她的人也查到了,因此她才更加觉得此事有古怪。
元莞皱眉:“没有。”
可见他不见得是要帮助她,而是设套,拉她下水。
“御史不弹劾?”元莞觉得有趣,那些御史竟然放过豫王这了?
她的身世,终究是隐患,随时都有可能被拉下皇位,且刘氏能答应下来,也可证明,往后亦会同旁人同盟。
她的心思依旧留在废帝之上,而元莞却在认真思索她的好话。按理来说,今时今日的局势来说,元乔设计试探,不符合她的性子。
“没有、没有、为何旁人说你频繁出入垂拱殿月余?”周暨满是不解,外间传闻不大好听,有人将元莞说成佞臣之流。
皇帝因病罢朝多日,但朝臣求见,都会得到召见,两府三司都在有条不紊地运转,赈灾一事安也在进行,临安城内又恢复平静,豫王也恢复往日行径,宴饮、舞姬、纳妾,都未曾遗漏一样。
她成熟很多。
且她并非软弱的性子,欺上门来,总要还手的。
“你就这般放心?”元莞不确信道,此事牵连甚大,有朝臣,亦有禁军。
“陈砚给我?”元莞震惊,陈砚是她的心腹,这么多年来办事妥贴,虽说孤鹜在御前当值,可远比不上陈砚。
“弹劾,陛下案上的奏疏就未曾少过。雪灾之际,豫王有所收敛,眼下又恢复本来面目了。想必御史又会开始弹劾了,陛下眼下尚可压得住。”陈砚道。
彼时周暨回临安城了,赈灾一事办理得很好,在殿内复命。
元乔问清之后,就令她回府休息,出殿就遇到元莞。
“他在宫外办事,宫内的事知之甚少,反不如孤鹜。或许我信任孤鹜,是不当之举。可我之前试探过孤鹜,他办事认真,对你且有心,他居此职,我便信了。但我是皇帝,并非是痴傻之人,不会当真信到毫无保留。”元乔将内心话都说了出来,走到今日,太过出乎意料了。
废帝后,除去心腹外,几乎不与朝臣接触,就连苏闻魏律都未曾见过一面,可见她确实无揽权的心思,只留自保的能力,但并不代表她就会任人践踏。
陈砚侧眸,回道:“日日如此。”
元乔的喜好与元莞不同,元莞不愿住在元乔曾经的庭院里,重新选择一院落,修缮一番也可。
陈砚一路跟着,保护她的安危。
豫王无法诞下子嗣,旁人不知,妾室更是不知,品级低的朝臣都将家中女儿送进豫王府邸,久而久之,豫王府邸堪比后苑,甚至比皇帝更要自在。
元乔则道:“我将陈砚给你。”
周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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