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就给了元乔,她会更加不甘心的。”元莞道。她与太后斗了这么多年,知晓她底细,也知晓她对元乔的恨意,就算失去刘钦,也不会便宜元乔。
元乔每日都会去垂拱殿照顾皇帝,元莞乐得自在,不必去面对太后的嘲讽,不过太后顾及刘氏处境,走得甚是艰难,想必也不会来寻她。
到了这个时刻,她庆幸自己选择的是元乔。
太后匆忙离开后,孤鹜才敢入殿,将枢密院内的事一一说清楚,又赞道:“大长公主今日此举,真是令臣始料未及。”
“苏闻?”元莞同样露出惊讶的神色,回过神来,不由嗤笑:“昨日太后还同苏相密谈多时,今日他怎地就倒戈相向了,还是说这本就是太后的意思?”
她固来记性好,看过就不会忘,元乔不拘束她,甚至问她有不懂之处,若不懂,还会给她解释一番。
孤鹜点头,从前与大长公主并未深交,经过此事后,顿觉她的城府深不可测。
太后使人去安抚,去了几次也是无效。苏闻带走刘钦后,就秘密审问,任何人都见不得,太后也甚是无奈。
苏闻若正,殿前司就要易主了。
她沉稳而内敛,元莞焦躁,渐渐地也安静下来,令孤鹜小心行事。
“我……”太后被她说得语塞,竟寻不出道理来反驳,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匆忙回慈安殿,召来人询问。
元莞为难,心中厌恶过深,失去孤鹜,她便处处为难,她不肯,斟酌言辞想要令太后打消这个念头。
“孤鹜如何?”太后道。
只是‘友’字多含义,她想的却是最亲密的友人……她凝视手中一则地方贪污的奏疏,大宋朝臣多科举出身,朝臣也因此而骄傲,两府宰执都是先帝年间的状元,科举贪污成了最大的贪污案。
元莞莫名觉得恶心,被下完好的那只手紧紧扣住被单,面上却是一笑:“太后看中何人?”
元莞侧眸,眼中闪过笑意,见孤鹜担忧,就道:“你若站在大长公主的对面,可是寝食难安?”
两人虽处一室,而心思不同,元乔不知怎地,变得极有耐心,凡事都会同元莞解释,润物细无声,元莞心里的疑惑也淡去了。
孤鹜也跟着一笑,“陛下的路走对了。”
“带去哪里?”太后陡然吃惊,望向榻上深思的人,五官狰狞,推开宫人,直视她:“刘钦被苏闻带走了。”
想到殿前司,元莞又是一惊,与孤鹜商议:“刘钦在劫难逃,你盯着殿前司。”
元莞摇首:“元乔令他在查,你觉得旁人会信他监守自盗?”
元莞感叹,秉承先帝旨意行事,风格竟差了这么多。作为皇帝,她不喜欢这样的朝臣,但作为朝臣,对这样的摄政大臣,也会心存恐惧,不敢心生悖逆。
既然如此,她何不将殿前司夺来,巩固他的权势。
太后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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