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们几个在院子里的话,知晓她学这个是为何?只耐心劝道:“少鸢,你就是你,实在不必为了别人改变自己。”
只不过她这话一说出口,大家齐齐朝柳相惜看去。
柳相惜立马正色地说道:“改变的前提是,有意义,你这个毫无有意。”然后指着这满桌子的丰盛饭菜,“我的改变就十分有意义,不但能让子星子月娘安心陪着孩子,且还能让你们每日吃上温热饭菜。”
上官飞隽忽然觉得士别三日,对柳相惜该刮目相待了,当下也是暗中给他点了个赞,嘴里也附和道:“不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机灵了。
马屁拍得响,柳相惜那里一高兴,马上就豪言壮语:“飞隽你不是说想弄一匹汗血宝马么?灵州那边的马场里肯定是不能想的,我叫人帮你从塞外弄一匹。”
“哥哥大气,从此后我和你就是异父异母亲兄弟了,来!小弟以汤代酒,敬哥哥一杯!”那可是一匹汗血宝马啊!不动祖辈留下来的钱财,上官飞隽是一只马蹄都买不起的。
反正靠着自己现在的月钱,攒个五六十年是需要的。
如今土豪挥金赞助,他也是将这一碗汤喝出了豪气万丈的感觉。
千璎和周梨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柳相惜自来就是这样的人,有时候带着孩子上街,人家小商贩夸赞孩子一两句,他都要立马将人的货物全承包了。
但是顾少鸢和朱嬛嬛没见过这等财大气粗的土豪作风,惊得都齐齐看朝他。
一匹汗血宝马就这样许诺了?
“哥,你看看我……”顾少鸢比不得朱嬛嬛脸皮薄,已经快速凑了上去。
“不看,我有子星子月娘了。”柳相惜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连忙退避三舍。
众人一阵好笑,那千璎也难得一次没训斥他,只垂着头哄孩子,假装没听到这话一般。
吃饭罢,又坐在月下吃果子,估计是家里许久没有这么多人了,加上这上官飞隽回来,阿黄一家老小都喜欢围着他,全都在院子里玩耍,
如果不是夹着风里乱飞的猫毛,那绝对是个极美的景象,遍地长猫。
周梨坐在小凳子上,怀里趴着的是阿黄的二媳妇的孙子,用竹子自制的小梳子给梳着毛,猫儿十分喜欢,发出一阵阵咕噜噜的声音,引得好几只在玩耍的猫儿都凑到周梨跟前来排队等着梳毛。
那子星子月看了,便也要小梳子,想学着周梨给猫儿梳毛。
顾少鸢躺在吊床上,瞧着二郎腿,正兴致勃勃地说今天她遇着那钟离相如的事,“后来我和他一合计,觉得大可不必给沉鱼馆送钱,彼此做对方的先生不就好了。”
只不过想此前自己给他们学着闺秀们行礼的样子被群嘲,顿时不悦,“人家钟离才做得可好了,就是我学得不好。”
周梨当然知道钟离相如,听了这话,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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