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高，那长袍可能不是定做的，显得有点长，都盖到脚面了。
“能偷拍成这样，也算可以了。”
麻道：“明可以在他出门的时候，再拍几张，应该能拍到正脸。”
今才租到这里，没有合适的机会拍。
上野尚美突然问：“麻科长，请你今的行动过程。”
“这个……”
麻看向谢轩，犹豫着。
谢轩道：“实话实就是，我们只是配合尚美姐的行动，要听从尚美姐的指令。”
“处座指示，在不惊动目标的前提下，把目标全面监视下来。跟踪的原则是，宁可跟丢，也不能被发现。一旦发现，就必须立即抓捕，不给他任何销毁情报的机会。”
上野尚美点零头：“很好。谢处长，送我回去吧，这里交给他们就可以了。”
晚上宋常汉不会再出门了，就算出门，麻也安排了两个人，可以轮流交换跟踪。
“好。”
一出门，上野尚美就又挽着谢轩的手臂，把脸靠在他胳膊上，轻声道：“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要是能跟你一直这么走下去，那该多好。”
谢轩道：“一直这么走下去，那不累死，也得饿死。前面有个馄饨摊，我请你吃馄饨。”
“好呀，我还真有点饿了。”
拿到宋常汉的照片时，谢轩其实非常担心，上野尚美发现的，不会是宫冰吧？
直到麻拍了宋常汉的照片后，谢轩总算松了口气。
接到上野尚美的电话后，他还没跟宫冰见面呢。
上野尚美喝完最后一口汤后，摸了摸肚皮，笑着：“这馄饨不错，我吃饱了，现在该是回家睡觉的时候啦。”
“好。”
上野尚美还是很自然地挽着谢轩的手臂，娇笑着：“轩哥哥，你住哪？晚上我陪你玩好不好？”
谢轩摸了摸鼻子：“中国人喜欢矜持的女人。”
他敢在电话里肆意调戏上野尚美，但真见了面，上野尚美主动贴上来，他就只能撤退了。
“不，你是因为我是日本人，还是特务，才这么拘谨的。换个人，你早动手了。比如，叶丽娟。”
谢轩微笑着：“不错，我确实动手了，叶丽娟估计已经葬身鱼腹。”
上野尚美问：“你对女人真是下得了手，以后，不会对我也这么狠吧？”
谢轩苦笑道：“我这不是听令行事吗？”
上野尚美仰着头，望着谢轩，问：“如果以后有人命令你，对我动手，你也会毫不犹豫动手么？”
谢轩郑重其事地：“不会。谁要是对你动手，就是我的敌人。”
上野尚美笑道：“我喜欢这句话，好啦，送我去新亚酒店吧。”
新亚酒店在北四川路，距离日本宪兵队很近，那里也是特务们经常聚集的场所。
把上野尚美送到新亚酒店后，谢轩才有机会去百花巷15号。
可惜的是，宫冰并不在，毕竟太晚了。
谢轩只能留下情报，也明了自己的分析和建议，出来的时候在门口画了一个暗号，告诉宫冰，有情报，并且跟他约了，下次见面的时间。
谢轩需要宫冰给出准确的答复，这个宋常汉，是不是自己的同志。
如果是自己的同志，得让他巧妙撤离。
如果不是，那就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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