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孩子的处境真的跟从垃圾桶里捡来无二。
也难怪乔衣离家那么久,从没说过想她的爸爸妈妈。
要让乔衣离她那个会打小孩的妈远一点。
还有那个翟成鸿,再让她看到他一次,吉儿都给他剪了。
想到家庭暴力这点,时默将乔衣的头又往自己身前按了按,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温声问:“这回的片子里会不少暴力元素,你真的可以吗。”
在幕后打打下手也算学习工作,实在不行,就不让乔衣看了。
乔衣却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嘴撅得老高,像能挂油壶:“怎么不可以。”
时默失笑。
险些忘了,乔衣捏温好语下巴那时,就明确表示过,“不行”“不可以”这样的词汇,现在已经在她本人的词典里被删除了,剩下的都是“我能行”“我可以”。
时默将下巴贴着乔衣的发旋蹭了蹭,又将这只小兔子的脸重新塞回自己怀中,对她说:“受不了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别撑着,别逞强。
乔衣简直想在姐姐的怀里滚上一圈,转体360度。
她甜甜地说:“只是拍戏,没有关系。”
被母亲打腿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冷暴力才是最为致命的,好在她熬了过来。
比起心理系的恐怖,乔衣钟爱于血肉模糊的惊悚电影。
这是她的小秘密,没有告诉时默。
虽然时姐本身喜欢演变态,乔衣觉得在时默眼里的自己是那么不谙世事,破坏了她心目中的清纯形象,没准姐姐会不那么喜欢她。
何许人首次给时默介绍这个影片的大致剧情时,乔衣如普通小年轻一样,反感片中的男人家暴的行为,又期待双女主反杀之后如何脱罪。
但现在时默关心她的心理健康,乔衣再开心不过。
她下了军令状,义正言辞地说:“为了和苏老师一起把配乐做好,我会用工作人员的视角,认认真真看的。”
这是姐姐特地为她争取来的第一份工作,她会全力以赴。
“好乖。我听诸导说,你们已经顺利产出1号曲,现在的进度怎么样。”
时默抱着乔衣,觉得她们能像连体婴般腻在一起一天,小沙发塌了也不分开。
谁知乔衣马上,翻身而下,跑去厨房切洋葱,转过脸对时默说:“我和苏老师配合得不错。姐姐呢?”
乔衣的手上拿了颗圆如夜明珠的浅紫色洋葱,利落地运刀,要将它们切出等比例大小的圈圈,做今晚两人份的烩饭。
时默想着脑海中那张成熟不少,但稚气未脱的小帅脸,笑道:“你可能不知道,你认识的人也来了。”
乔衣好奇:“谁呀,是不是好语,她说演女三。”
时默比了个拍篮球的姿势。
乔衣狐疑地看着时默,从沙发上站起身,投入三分球的假动作。
篮球……她记得好像……
时默伸出手掌,指了指头发:“小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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