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万不敢与娘娘论诗。”
陈皇后微微一笑,看着元春道:“妹妹,你看这小子一张嘴好像抹了蜜,怪道骗了这许多姑娘。”
元春尴尬一笑:“琮哥儿言语轻浮,总归是家教不严,让娘娘见笑了。”
陈皇后笑道:“倒也不是轻浮,只是聪明过头了些。”
贾琮摸了摸鼻子,你是皇后,还不是随你说。女人就是麻烦,说翻脸就翻脸。
“臣惶恐,请娘娘责罚。”人在屋檐下,没办法只能服软。
“罢了,本宫是这么小气的人么?”陈皇后淡淡一笑,“今儿请你来鉴赏一首好诗。”
贾琮莫名其妙,从宫女手中接过一张反复折叠后皱巴巴的纸笺,只看了一眼,手一颤,差点没拿住。
正是自己当年写给如意公主的诗!怎么落到皇后手里,要完要完。
贾琮心中剧震,瞬间明白了戴权让自己保重的意思,这狗贼,收了老子这么多银子,这等大事竟然不事先知会。
“荡寇伯觉得这诗如何?”陈皇后似笑非笑看着他。
贾琮心头苦涩,硬着头皮道:“这诗感情真挚,想来作者并无半分邪念。”虽知道要完,不过他还是想抢救一下。
陈皇后冷哼一声,道:“念来。”
“是。”贾琮苦着脸,吞吞吐吐念道:
蝶恋花·赠如意公主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首绝妙情诗被他这么哆哆嗦嗦念来,哪还有半分缠绵悱恻之意,直让人想笑。
“好个衣带渐宽终不悔,好个为伊消得人憔悴!贾琮,你做的好诗。”陈皇后冷声道。
贾琮很干脆地扑通一声跪倒,叩首道:“娘娘容禀,这诗确是琮所作,不过琮并无半分亵渎之意,望娘娘明鉴。”
陈皇后哂道:“那你这诗是何意?当着我并你大姐姐的面讲来。看我们是否会错了你的意思。”
元春怒道:“琮哥儿,在娘娘面前你还敢狡辩,还不认罪。”
贾琮看着手里的薛涛笺,张了张嘴,苦笑道:“琮认罪伏法,这诗是琮一时鬼迷心窍而作,求娘娘开恩饶恕。”
陈皇后道:“你认账便好,起来罢。看你贪生怕死的样子,哪里像个大将军。”
贾琮忙爬起来,陪笑道:“娘娘母仪天下,圣德仁厚,琮心悦诚服,甘愿俯首认罪。”
陈皇后微微一笑:“少给我花言巧语,说罢,这件事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贾琮一呆:“娘娘的意思是?”
元春恨铁不成钢瞪了他一眼,道:“你这轻薄浮浪的诗,若是传出去,公主颜面何存?”
贾琮眼睛一转,道:“此事娘娘和大姐姐自然不会说出去,公主殿下也不会与人说,琮保证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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