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主义尾巴,不讲求其他的经济效益……
太阳出来了,一队队长杨思源看看他們队的劳力还有很多没有到齐,来了的也一个个找个地方蹲在那里,袖着手,闲聊着。他非常着急,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撒开嗓子,围着街道又吆喝起来。
“一队的,干活的走了,不等了吭!”“再晚来可就算迟到了!”
“一队的,干活的走了,不等了吭!”“再晚来可就算迟到了!”迟到那可是要扣公分的。
……男人、女人,大人、小孩,只要能参加劳动的都纷纷从家里走出来。大义竟然也换上了过去的衣服,抗着大镢头走出了家门。妇女們见了一个个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咦,大义怎么也来参加劳动?”
“他不是当大官了吗?”
“一定是不做好事被人家给开除了!”
“杨同志也来干活吗?”杨思源那张脸笑得就像一朵花。在人們的心目中,一般人是不能称为“同志”的,只有当官的革命同志才可以這样称谓。
“恩哪,闲了十多天,怪难受的,一听到吆喝我心里就痒痒,不干点活怎么行!”
“好好!”
太阳已经升起老高,看看社员們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杨思源向大家喊着:“今天早上我們倒弄一下粪!好了,开工!”于是,大家慢慢地爬起身,慢慢的捡起镢头、铁锨,紧一镢头慢一锨地干了起来。
全队近二百号大大小小的劳动力散在队场后的粪堆旁叮叮当当地敲打起来……
冰还没有彻底融化,大早上气温比较底,场部房后的牛驴猪羊的粪便冻得硬崩崩的好似青石蛋。
大义一镢头下去,直震得他两手发麻,粪堆上只显露出一道白白的印痕。“這不是坑人吗?”大义說,“上着十大冻,怎么能倒弄粪?队长,你看看,还是等到化冻之后再干吧!”
“恩,是不好干!”杨思源笑着說,“杨同志,我們以往不都是這样干的吗?先慢慢干着吧!化冻后再干,等到运完粪,岂不误了耕地的好壤情?”
“哦,是的,是的。”大义点点头。
一群妇女和大孩子們也在抡着镢头吃力地刨着粪块。孔祥甜和杨平娘俩以及一些新寡的妇女們赫然也在其中。大义的目光时不时地盯着他們娘俩,仿佛有什么东西粘住了似的。
孔祥甜和杨平低着头吃力地刨着粪块,简直像小奶娃啃骨头,蚂蚁撼大树,费上九牛二虎之力,累得两手酸疼也不过刨下一丝粪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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