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大。
镇上商业发达,裁缝铺子不少。他们随便拣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铺子便钻了进去,掌柜的一见两人便愣住了,对他们的身份猜出个大概。
“来两件合身的,样式随便。”于帅压低声音说道。
店内是不卖成衣的,需要量身定做。
掌柜的年纪看起来至少也有五十出头,留着浓胡须,脸颊处皮肤尽是坑坑洼洼的麻点,鼻梁架着一副厚如酱油瓶底的近视镜。
掌柜手捏铅笔,面目不露声色,让伙计拿来布料尺子。
“我们等不及,要现成的……”于帅眼见两个伙计身形与自己和李虎巍相彷,便不客气的命令他俩脱衣服。
伙计们大致瞧出这对不速之客的来头,不是丘八就是土匪。尽管内心不愿意,却又不敢拒绝。
“给他们应急钱。”李虎巍用手肘捅了捅于帅,在敌占区来硬的近乎自杀。
于帅是富家公子出身,平日里没有花钱算计的习惯。裤兜倒是里有几块大银元,那是飞行员的救命钱,迫降敌占区后用来保命。
李虎巍毫不犹豫地从自己兜里摸出银元来,战争时期,银元是硬通货,比日伪政府发行的伪纸币“中储券”要受欢迎的多。
“换二位身上的衣裳裤子,够了不?”
两位伙计穿的是粗布烂衫,穷人家的打扮,几个铜板就能换了,面对光灿灿的银元,两对招子大放异彩。
换上店伙计的衣物,对镜子一照,发觉服饰同气质完全不搭,小民的壳子军人的骨子。
“你们两个,把客人换下来的衣衫裤子弄到后院烧了。”掌柜沉下脸来,厉声喝令。
两个伙计一声答应,伸手去摸银元,却被掌柜喝止:“小赤老昏特了!银元留下!”
李虎巍听不懂吴语,却也猜出大概,急忙解释说,这银元就是用来打赏两位伙计的。
掌柜却不为所动,文诌诌的眼镜背后射出火辣辣的目光来,一对花白眉毛皱得愈加深了:“平时我是怎么教导你们的?都当作耳边风了吗?”
伙计们吓得手一哆嗦,立即断绝了取银元的念头,老老实实把客人换来的衣裤拿走烧了。
掌柜不动声色将银元收起,交还到李虎巍手上,和颜悦色轻声说道:“两位都是**将士吧,这是你们的救命钱。两个小赤老勿懂事体,请勿见怪。”
于帅则是一脸阴郁,朝后院方向呶了呶嘴。
掌柜的立即明白了,直言相告说,两个伙计的父母在淞沪会战那会儿都死于鬼子屠刀之下,向敌人告密之类的事是不可能做出来的。
不忍见到二位**弟兄又累又饥,掌柜康慨大方的留了饭。
席间问起此处可是上海,掌柜噗哧一声险些笑喷。
令人泄气的答桉是,他们距离上海还有相当长的距离。此处只是苏州近郊,去往上海沿途俱被日军重兵把守。
闹了半天,原来是到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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