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油......”
林辰听了，更加喜形于色，真诚地邀请马成尽快前去考察。此时已经中午了，陈方东建议边吃边谈。
陈方东带着林辰和马成，来到记者站附近一间饭店，要了个小包间。吃饭的时候，马成又谈起他近期的投资计划，说准备去南方数个省份考察，好几个省长都等着见他，有一个省长已经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邀请。
林辰在想，陈方东真是给力，介绍了这么一位实力雄厚的投资人。林辰又谈起新闻发布会上李莉死缠猛打的事情，以及最近陈方东与李莉在报纸上的互掐。
陈方东感慨地说：“这个女人，太有成见了！小林你知道吗？我是从乡镇通讯员干起来的，虽然我比他大十多岁，她却仍看不起我，我就为华恒银行写了篇稿子，她硬是上纲上线来搅和......”
陈方东原来是一个乡镇政府的临时工，负责对接省城日报新闻宣传工作，因为文笔好，新闻出彩，所写的几篇文章连续获奖，最后被省城日报聘用，一直干到记者站站长。
听了半天，林辰终于明白了，李莉和陈方东素有旧怨，陈方东帮着海西市金融办写了篇粉抹政绩的稿子，可巧不巧的是，开篇用了华恒银行为青山矿发放信用贷的例子。
经过上次发布会的事，这青山矿成了李莉的眼中钉，李莉便在某证券报上发表文章予以质疑，既批了陈方东，又揭了青山矿违规取得贷款，一石二鸟，连带着引起股民对华恒银行的质疑，华恒银行股价连续几天变绿，苏浩正因为这事才来海西支行处理。
真是神仙打架，殃及凡人啊！
林辰听陈方东的意思，他也不待见李莉，便问陈方东：“陈主任，这个李莉，为什么被称为‘乡干杀手’？”
陈方东的解释和文忠诚如出一辙，但他讲出了一个文忠诚不知道的隐情：李莉在上学时受到的欺负，实际上可归于强奸了，但她父母法律意识淡薄，没有保存证据及时报案，后来再加上对方请人说和，最终不了了之。
林辰听了，这才理解了为什么李莉对乡镇干部成见如此之深。他感叹地说：“看来也是个可怜人啊！”
“当然可怜了！要不三十了，仍是一个人。她这种性格，就像刺猬，只能孤独终生吧！不可能和人抱团取暖。”
吃完饭后，林辰再次邀请马成前去考察，马成慨然应允。告辞马成后，林辰便驾车往青山矿而去。
矿场里静悄悄的，林辰丝毫没有注意到什么，他边走向会议室边喊：“大强！大强！把所有矿工都集合起来！”
他踏进会议室，惊呆了。
会议室里坐得满满的，所有矿工都静静地看着他！
坐在最前面一排的，是四名党员股东和几名董事。
林辰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说：“你们这是－－”
林月山站了起来，对林辰说：“林主任，对不起。没经过您的同意，我们召开了全体股东大会，并做出了集体决议......”
“青山矿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是山穷水尽了，我们也是实不得已。”
“经过全体股东一致确认，我们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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