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回道:“回禀皇上,她只是癸水初到,所以腹痛难忍,体温低于平时……”
“咳咳咳!”赵与君尴尬地干咳几声,这才明白为什么安达远刚才急着阻止军医进来,“那,那有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
军医回道:“待微臣开一些止痛补血的药,再熬些姜糖水服下,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赵与君挥挥手:“那还不快去!”
军医哆哆嗦嗦,一双上了年纪的腿居然跟上了发条一样,飞快地溜出营帐。
一时间,僵坐着的赵与君和面朝里卧的安达远,相互无语。
不知道第几次爆出烛花,外面有人道:“皇上,药已经煎好了。”这才打破帐内怪异的静默。
“进来。”赵与君正正身子,一脸威严地说。
进来的是一个小将,因为赵与君和安达远两人是着便装先一步赶来的,所以并未带随从侍女,只能让军中小将帮忙煎药。
那小将将药碗端到床边,见赵与君坐着一动不动,不知道自己是该把药交给安达远,还是该怎么做。
“还傻站着干嘛?”赵与君见那小将眼神在安达远身上逡巡,满脸的不悦,一伸手:“还不把药递来!”
那小将见赵与君如此,心底立刻明了安达远的身份,只怕是随皇上出征的某位妃子,赶紧将药碗双手递给赵与君,转身立刻溜了出去。
“嘻嘻~”想到军医和小将被赵与君吓得诚惶诚恐的样子,安达远忍不住偷笑。
“笑什么?”赵与君奇怪地问,“肚子不疼了?”
安达远面色一红,小声嘟囔起来,这男人说话怎么就不知道避讳呢?女子月事腹痛,这么隐私的事就被他轻易说出口来。
“小声嘀咕什么呢?”赵与君倾身揽起安达远,自己往床上坐了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手环着她端着药碗,一手拿着汤匙,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安达远嘴边。
安达远愣了一下,脸色愈发红润起来,想她前生后世活了那么久,还从来没有被异性这样宠溺地抱着,疼惜地喂过药。
“怎么?怕苦?”见安达远不张嘴,只是傻盯着汤匙,赵与君解释:“别怕,特地吩咐过加了蜜糖的,你试一下,不苦的。要不,我先喝一口?”说着,赵与君就要将汤匙往自己嘴里送。
安达远一把夺过勺子,咕嘟一下灌倒自己嘴里,顺便还接着把赵与君手里的药碗抢过来,仰起头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全喝了!
喝完药,将药碗递到赵与君手里,见他愣愣地没反应,将手在他眼前挥了挥,问:“怎么了?”
“额,没事。”赵与君说着将药碗放到床边的小几上,回身抱紧安达远,低低地笑道:“没想到你喝药喝得这么猛!”
安达远面色一红,心里想,我要是不抢着喝,只怕你早就去尝了!一个男人喝女人月事补身子的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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