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当场打我不成？”
“以防万一。”
栾芷觉得有理，点了点头，盯着渐渐靠近台子的姜国伟。
姜国伟和赵瑞峰走上了台子，却直接忽略了栾芷和闵安歌，反而走向了另一边站着的樊立明。
“樊立明！刚才休息时间给你打的那通电话，你录音了？”
姜国伟压低了声音问道，这声音只有台上的人听到，底下的人却只能看到他动了动嘴唇，说了什么。
樊立明却一点也不遮掩，大声说道：
“姜市长，你上当了！”
闵安歌站了起来，冷酷的声音无波无澜地说道：
“刚才，赵局长趁着你们看到的中场休息时间给樊立明打的恐吓电话，我想大家都听到了吧！”
台下的人纷纷附和，同时看着姜国伟。
姜国伟眼睛一瞪，不死心地看着闵安歌，问道：
“我们看到的？你什么意思？”
闵安歌笑了笑，抬起左手，手腕上的一只劳力士手表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夺目的光芒，照得姜国伟的眼睛生疼。
但令他更疼的，却是闵安歌的话：
“就知道你们不甘心，我特意将时间调快了半小时，也就是说，你们在电视或者网页上看到的，比现场发生的时间还要慢半小时！”
“这么说……”
赵瑞峰突然反应过来，目光瞬间变得惊恐。
栾芷站起身来，微微调高声音，厉声道：“的确！你们自以为是在中场休息的时间打来的威胁电话，其实已经是下半场开始之后的事情了，在场的所有记者朋友全部听到了那通电话的内容！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到现在，你们还想怎么解释？”
闵安歌目光冰冷。“我想，赵局长打电话的时候，姜市长肯定就在旁边，否则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都赶过来了。你说对吧，姜市长？”
一句话，让姜国伟的脸色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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